抱着衣服边走边想事情的安宁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已经多了人出来,直到撞上了堵有些冰凉的肉墙抬头看到是身上围着浴巾同时手里也正拿着毛巾擦头发的程修杰,好一副美男出浴图,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关系不对安宁简直就想吹声口哨调戏两句,此等绝色,万年难遇。 回过神的安宁抬眼瞪了挡道的程修杰一下,抬脚就要绕过他向外走,可是偏偏就有人不长眼不如她的意,程修杰握住了安宁的一只手腕,紧皱着眉头,笑睨着安宁,“还没闹够?你这是打算要和我分居了。” 听着程修杰这样的语气,安宁也不生气,对着他烂然一笑,“对,就是要和你分居,我的目的已经说过了,我要离婚,不想让我在你这里碍眼就早点给我离婚协议。” 安宁自顾笑的得意,程修杰却是看着几乎晃花了眼,安宁是漂亮的这点他知道打小就知道,小时候他妈疼安宁多过于他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这样子有点挑衅张扬还带点蛮横的安宁眼角眉稍对他来说都透着致命的吸引力,再怎么怎么样程修杰也知道时机不对,于是压了口气但声音里还是染上了些微颗粒感,“其它都好说,这个你想都不要想,做梦还快点。” 安宁满不在乎的耸肩,“那就没得说了,闪开,我要出去。”她抱着衣服不好挣脱,对着他怒目相视。 程修杰闭目深吸了口气,他忍,“我要去上海,呆会儿巴蜀就来接我,所以你大可不必出去了,搬来搬去不嫌麻烦。” 得到这样的结果,安宁当然是乐得自在,很有风度的致谢,“那便谢谢程先生的美意了。”安宁有想到事情不会太顺利,反正话已经都说清楚了,没结果之前那就先耗着呗。于是被程修杰放开的安宁又把东西放回了衣帽间里,再回来程修杰正在换衣服,长裤刚提至腰间,本能的安宁就抬手捂着眼睛叫了出来,声音顿时高了八个度,“程修杰你不脸耍流氓啊。” 程修杰被安宁瞬间尖锐的声音叫得心里发毛,缓过劲来看到她依然是拿手捂着眼睛低着头的样子,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慢条斯理的系上了扣子,拿着一边床上的衬衫抖了一下才穿到身上,“叫什么叫,你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了要叫也是我叫,被看光被占了便宜的难道不是我。” “谁稀罕占你便宜,我还怕长针眼呢。”安宁被程修杰的话一激瞪着眼朝他嚷。 程修杰嗤笑一声,接着准备扣衬衫扣子的手一顿又把衬衫向后一闪,先是指着左胸口处的一个浅浅的疤痕,“这是你八岁咬的。”然后又指着左肩膀上一个明显的牙印,“这是初夜咬的。”说完把衬衫拉了回来看着一边脸色有点涨红的安宁总算是觉得气顺了些,“你八岁就开始占我便宜了,要是真能长针眼,你这张脸也是不够长的,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犯不着咒自己。” “你…”安宁一时被程修杰堵的说不出话来。 程修杰衣服已经穿好,看着安宁涨红着脸被自己堵的说不出话的样子,觉得好玩又好笑,于是对她展颜一笑,自是满室生辉,这话是安宁以前对他说的,当时他还嫌她无聊又恶俗来着,拿着在手里的墨镜冲安宁轻轻的挥了挥,声音低沉透着慵懒,“不送,程太太。”说完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刚下楼门铃就响了,来的人正是巴蜀,于是程修杰就让巴蜀把前两天他带回来的行李给原封不动的搬走了,以前每次回来还有走之前安宁都会把他的东西重新给整理一遍添添减减,只是以这两天的情况看来,大概她是不会做这样的事儿了,这会儿程修杰才庆幸,幸好这两天他没用里面的东西,不然拆了现在给他收拾东西的事情就没人做了,贴身物品他又一向从不假手外人。 程修杰跟着巴蜀走了,其实他时间不赶的,还可以再休息三天的,只是现在这个情况他觉得他不在应该才会稳妥点,程修杰不想承认,看安宁的态度他是有点怕的,安宁有时候很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持。 程修杰走了,安宁觉得窗外的月亮都格外亮了,放水滴了精油撒了花瓣把整个人都沉到浴缸里,刚刚暴躁的情绪和紧绷的神经都跟着松驰了下来,收拾好自己,时间已经不早了,饥肠辘辘的安宁这才想起来她还没吃晚饭,如果是以前她铁定会直接睡觉,顺便安慰自己说不吃还能清肠胃,可是现在的安宁深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做懒骨头也得挑地方,所以换了衣服的安宁便身姿轻盈的下楼进了厨房,安宁虽然懒,但却一向是心灵手巧。 简单的喂饱了自己的安宁回房睡觉,程修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