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宁以为自己听错了,程修杰反常关陆飞什么事儿。 “我说,我不想你跟陆飞来往。”程修杰看着安宁又重了一遍。 “关陆飞什么事儿,我们是同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以前不也认识吗?”安宁觉得可笑,甚至还有些不可理喻,但心底却是疑虑更甚,程修杰不是会无的放矢的人,“理由呢,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就是那家伙喜欢你,从上学的时候开始就对你没安好心’这话程修杰当然不会说出来,安宁本来就不知道的事儿这辈子程修杰也不打算让她知道,但是实话不能说,瞎话也只能现编了,程修杰抬着望了一下天花板,“我看他不顺眼行不行,艺术怪人,哪哪看着都不顺眼。” 说完程修杰转眼盯着一边墙壁上的油画,安宁最近添置的,没有特定的形状线条,只是大片的各种色彩堆叠。 安宁盯着程修杰不转眼,过了一会程修杰认输,像是认命般的低叹了一声然后无奈道:“是他以前老嘲笑我…嘲笑我不敢表白,所以我看着他不舒服。”这安宁总该相信了吧,起码这算是事实。 安宁听完笑了起来,先是耸动肩膀后来是便是放声大笑,这样的答案还真是非一般的让人意外。 “程修杰,陆飞是我同学,更是我上大学时候最好的朋友了,所以你也不是小孩子,自己的情绪应该会自己调节。”安宁的话说得有些语重心长的,像是家长哄哭闹要糖吃的孩子。 “就不能考虑一下,你们现在也不在一个圈子里,你在娱乐圈演戏,他做他的艺术怪人,想要没有交集还是很容易的,而且之前你们不也多年没有联系吗?”程修杰看着安宁,声音淡淡的但却透着隐隐的坚持。 安宁这才意识到程修杰之前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于是重新看向他,眼神里带着审视,程修杰同样直视了过来,两个人相互对视了半晌,不知道的单看表象肯定以为是一出含情脉脉的告白戏,只是也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各自的不妥协,彼此的坚持的碰撞也只有两人才知道。 最后是安宁先撇开了视线,同样把目光落在了刚刚被程修杰盯着看的哪副画上,热烈而奔放。 “程修杰,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有一点,我不是以前的安宁了,不再是以前你一句话我就会小心翼翼的奉若真理,一切围着你转的哪个我了。”安宁停顿了一下,虽说现在的生活安宁舍不得折损,但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为好,以前过去的许多年不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有些事情我不再会向你妥协,虽然这么说你听了可能会觉得不舒服,但这是事实,也是我的坚持。” “还有陆飞,他是我朋友,和他来不来往只能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自己的决定。” 安宁说完,微勾嘴角笑了一下,望向了程修杰,眼神平静,无波无澜,等着他的反应。 听安宁这么提到以前,无端的程修杰就有些生气,不过是气自己。 那些彼此误会的年月,时时都在提醒着他过去那么年的愚蠢行径;那些错过的时光,就像埋在心底的荆棘,时不时的总要破土而出,刺破皮肉,把痛感传遍全身的神经。 还有安宁这样平静的阐明她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是的,她不再是以前的她,这些也都是他造成的,程修杰再看安宁那过于平静的表情一时竟没有勇气再于她对视,迎接她的眼神,程修杰气闷,迅速起身直接走去了阳台。 安宁扭头看着伏在栏杆上的背影,在这已经渐渐安静下深夜里显得有些冷然。 看程修杰那么气冲冲的走出去,安宁本能的以为他是生气了,但也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也不打算去哄他甚至对他妥协,她只是她老婆,又不是他老妈,没有理由要包容他的一切。 安宁起身上楼,已经是深夜了,虽然刚刚醒来,但她还困的。 安宁虽然回房了,但躺在床上并没有能轻易的入睡,翻来覆去的想着刚刚的事情,说是一回事,但真的做到不在意又是别外一回事。 安宁没有翻多长时间程修杰便回屋了,拿了睡衣进了浴室,出来后直接躺到了安宁的身边,伸手习惯性的揽着安宁的腰往身边带的时候遇到了阻力,安宁促住了他的手腕扔回了过去。 “我以为你今晚要睡客房。”安宁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