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作的什么死。 感冒药很快就送来了, 许宁青出去取来, 立马冲了热水泡了一杯,过去递到常梨面前:“快喝了。” 常梨又打了个喷嚏, 吸了吸鼻子接过药,喝了一半就喝不下去了, 实在是太苦了。 许宁青坐在旁边,看着小姑娘皱着眉小脸皱成一团。 她就穿了件浴袍, 动作间领口变的松垮, 微微敞着, 露出大片湿漉漉的白皙皮肤,发尾也湿了,披在胸前。 许宁青眼眸暗了暗。 常梨轻咳一声, 痛苦道:“太苦了,我不想喝了。” 许宁青站起身,不动声色的将她领口整理整齐,淡声:“都要感冒了,还有半杯快点喝完。” 男人平时说话时噙着的笑意散尽后其实会显得有点冷,常梨仰头看了许宁青一眼,“哦”一声,乖乖捧着杯子继续喝。 那药又苦又麻,味道还很刺鼻,喝着有点反胃,常梨屏着呼吸又喝了小半,最后还剩下一口,继续打商量:“好了,最后一口特别特别苦我不喝了,行不行。” “不行。”许宁青拒绝的很干脆,丝毫不留情面。 常梨顿时不太高兴了。 要不是你说什么喜欢腰细胸大的我用得着用冷水洗澡吗! 还不是怪你!! 你现在凶什么凶!!! 我都好声好气的问你行不行了还这么凶!!! 她不想搭理人了,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敲,就从沙发上跳下来准备回房睡觉,结果脚刚一着地就被许宁青重新按着肩膀推了回去。 他拎起旁边的玻璃杯轻轻晃了下,仰头把最后一口药给喝尽了。 常梨愣了愣。 下一秒许宁青就俯身,拇指按住她下巴上逼迫她张开嘴,又苦又涩的药重新进了她嘴里,男人嘴唇磨了磨她的嘴唇,哑着声哄:“咽下去。” 常梨被他这骚操作弄的后背一阵阵发麻,连苦味都不怎么感觉不出来了,连忙把药给咽下去。 “乖。” 许宁青手指插入她发丝,按在她后脑勺上,用这种羞耻方式喂完了药也没退回去,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常梨舌尖发麻,什么苦味都感觉不到了。 好一会儿许宁青才重新直起身,掐了把她的脸:“好了,去睡觉。” 常梨摸了摸嘴唇,看着许宁青,“你你你”了半天,最后也没想出什么词去形容他,只好放弃。 重新回了卧室,常梨爬上床盖好被子,许宁青把她台灯关了,只开了盏小夜灯,侧头看她:“今天晚上别再起来画画了。” 常梨小声“哦”了下,看着许宁青往屋外走又叫住他。 许宁青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常梨手肘撑在床上:“你过来一下。” 他走到床边,在她旁边蹲下来,和她平视着:“怎么了,难受?” 常梨从被子里伸出手臂,宽大的浴袍袖子往下滑,露出一段白皙纤瘦的小臂,她搂着许宁青的脖颈往下压,黏黏糊糊的撒娇:“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许宁青一顿,亲了亲她:“没有。” 常梨撇了下嘴:“那你怎么说话冷冰冰的,你以前都不这样的。” “常梨。”许宁青哑声说,“我不去管你想做什么,你想靠自己做出成绩我也不会去干涉,但是别太急,困了就睡觉,别熬夜,还他妈洗冷水澡折腾自己。” “……” 常梨听明白了,这人觉得自己洗冷水澡是为了保持清醒继续画画。 而洗冷水澡的真正原因她也不好意思告诉他,只好讪讪的松了手臂,乖巧点了点头:“知道了,以后不熬夜了。” 等许宁青走后,常梨把浴袍重新换回睡衣就准备睡觉,喝了药后睡着很快。 只不过到后半夜常梨就开始觉得不舒服了,鼻塞头晕,昏昏沉沉的,她迷糊间大概知道自己应该是发烧了,那杯药没起什么作用。 她没什么力气爬起来,就这么难受的继续睡下去。 迷糊间感觉到有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拨开她垂在脸颊上的凌乱发丝,许宁青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梨梨,你发烧了,得去医院。” “不想动。”常梨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哑的厉害。 她始终闭着眼睛,眼皮沉重的耷拉下来,睁不开来。 只能听到许宁青的脚步远了又近,应该是走出她卧室后又进来。 许宁青从卧室拿了件自己的厚大衣,把常梨整个裹着,打横抱起来就直接往门外走。 小孩烧的脸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出了一层汗,额角的碎发沾在脸颊上,自觉寻找热源的往他怀里挤,看着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外面天还没大亮,灰蒙蒙的,天边透明的弧形月亮还高悬在天际,街上除了正在清扫的环卫工人几乎没有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