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贵人。 于宁心而言,寒哥就是这世间最好最好的大好人。 她对时寒的感情是纯粹的崇拜和喜爱。 不敢掺杂任何杂质。 所以,寒哥牵她手,她虽然有些出于女孩子的害羞,却不敢有任何胡思乱想。 她觉得,寒哥这么做,肯定是有寒哥的道理。 正开车的时寒,微蹙眉,瞥宁心一眼:“你觉得是为什么。” 宁心稍稍思考两秒:“为了……保护我?” 保护? 时寒眉头蹙得更深,不知道这小怂包是怎么想到这一层的。 他语气凉凉地问:“怎么说。” 宁心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因为寒哥每次只考查他们,从不抽查我,你怕其他人会对我有意见? 所以,寒哥就总是带着我,让他们不敢说什么?” 这是宁心,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不然,寒哥为什么总是要在23班同学面前,牵着她的手。 出了教室,又会松开。 “错了。”时寒忽然将方向盘打向路旁,踩下刹车。 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抓起宁心的小手。 时寒看着表情明显怔愣的小姑娘,冷声说:“我那么做,只是为了宣誓主权。” “宣誓……主权?”宁心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显然,没能跟上时寒的思路。 他漆黑深邃的瞳孔,掠过什么不易察觉的情绪。 有的情绪,时寒也是,到不久前才明白。 原本以为只是单纯地,把宁心当成当年那个幼小的自己,才会出手保护。 可是,时寒不是自欺欺人的人。 他敏锐地发现,他对宁心的保护已经变质。 “寒哥,寒哥?”宁心的手,在时寒眼前晃了晃。 她见时寒神情阴郁,好半晌没有回应,忍不住追问,“你刚才说宣誓主权,是什么意思啊,你还没说清楚。” 时寒垂下眼尾,幽沉的墨瞳凝视着宁心莹润清凉的双眼。 小姑娘的眼,乌黑明亮,坦坦荡荡。 现在的宁心,在感情上恐怕一片空白,从来都没往别的方面想过。 时寒撇下唇角,甚至泛起一丝苦涩。 他向来都是随心所欲,不管不顾的性子。 还是第一次,害怕突然挑明一切,会吓到某个人。 “没什么意思。”少年修长的手掌松开宁心的手腕,在她柔软的脑袋上揉了揉。 “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像你的监护人。那样做只是对外宣布主权,让其他人知道,你受我保护。” “我都这么大了……” 宁心一下子就拧起了眉,她现在是独立的个体了。 她咕囔:“我马上就满18岁了,不需要监护人。” 时寒漆黑的眸,沉了沉。 原来小怂包,马上就满18岁了。 那就,不急。 等到那时候,再说吧。 …… 宁心跟着时寒一起回家。 时寒把车开到了小区外面狭窄的巷子外,就开不进去了。 两人下车,刚往里走了一点,就看到昨天晚上来送行李箱的赵叔,正守在巷子口。 他手里抱着一个中等大小的保温箱,身边放着一个行李箱,看起来又是来送东西的。 想到昨晚那两盒肾宝,时寒的眉下意识蹙了蹙。 “赵叔,你来啦。”宁心看到熟人,连忙问好。 赵叔回了句好后,目光就黏在宁心身上下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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