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来,微微退到了一边继续说。 “你们还真别不信,我那亲戚的侄儿的外甥女可就在那伯府当差,可是她亲口说的,你们还别当那些富贵人家就整天的大鱼大肉了,其实这落魄了不就跟我们普通人家一样天天喝点稀粥吃点咸菜吗?’’ “嗤,刘婆子你说得可真好笑,人那伯府再破落了还是勋贵,手头哪里没点银钱傍身的,还稀州咸菜,那咋可能的?’’ “怎么不能的,我那亲戚可都说了的!’’ “得了吧就你那亲戚,都不知道是十里八代哪门子的亲戚的,就瞎吹,你说别的我还能信点,但你说落魄成这样我可不信。’’ 马车渐渐远去,把身后三姑六婆的话抛在了后头。 马车上,老夫人的脸色铁青着,“这些闲话是什么时候开始传的。’’这京城伯府这么多,她当然不会觉得是在说他们,在梁氏心里头,姜家底蕴深厚,子弟出息,可不是那些个后继无人落魄伯府,哪怕如今府上缺银,也不过是些小事罢了。 等他们伯府再往上一层,还会缺了银子吗? 她本来没放在心里,谁知从那些婆子的嘴里却听到了宣平伯府的字眼,宣平伯府,这不就是在说他们姜家吗? 真真是好大的胆子,梁氏气得心头一阵火气直冒,竟然把她宣平伯姜家跟那些破落户相比,他们何时落魄了? 梁五支支吾吾的,小声道:“就前几日。’’ 梁氏一下就想起来了,前几日柳氏打了梁五一巴掌,她当时怒不可竭,哪里还能听得进柳氏说的那些话,在她听来那些都是胡言乱语,是柳氏开脱的借口。 这会儿,她一下反应过来,沉声质问着梁五:“既然前几日就有谣言了,你为何都不跟我说一声儿的。’’到现在连外头的婆子都开始都开始传他们姜家的小话了,要是早知道,她一早就派人去把这些谣言给平息了,哪里用得着闹得沸沸扬扬的。 梁五只得道:“是我不对,我以为就是些谣言,传两日就消停了的。’’ “谣言?’’梁氏道:“你还是太年轻了些,这种事只有越传越广的份,哪有传没了的。’’她冷着脸,眼眸突然一戾,“这谣言是不是自卫氏离家后就有的?’’ 梁五想了想点头:“确实是从大夫人回府那日才开始传出来的。’’ 这下找到罪魁祸首了,梁氏顿时一拍上马车上放的小桌:“好啊!原来是家里出了内贼了,我原还说看错了人,以为她是个聪明的,却没想竟是个这么蠢的,姜家名声不好,她还能得什么好处不成,真真是蠢货!’’ 梁氏认定了是卫莺搞得鬼,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叫到跟前儿来定了她的罪! 连梁五也忍不住说了起来:“大夫人她怎么能这么做呢,姜家待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正院每每要什么开销我都给了,早早给送过去,便是其他各房的花销也比不过正院的,都这样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非要败坏我们姜家的名声?’’ “为什么,我看这是做给我老婆子看的呢。’’梁氏恨恨的说。 这会儿要说最高兴的莫不就是柳氏了,叫他们不信,现在传得到处都是,信了吧? 信了也晚了! 马车直接行到了寺里后山,这里往来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女眷,还有大和尚们守着,姜家一行人刚下了马车,就有大和尚迎了上来:“是姜老夫人和几位夫人到了,里边请。’’ “大师。’’ 梁氏回了礼,带着几个媳妇们去了寺里特意为她们准备的厢房。 姜家也是庙里的常客了,又大方得紧,庙里还专门为她们备下了院子,只要姜家人一来就能直接住进去,当然,这香油钱也是少不了的。 半路上倒是遇上了另一户人家,也是挂着伯府的名儿,不顾跟姜家比起来就差远了,往常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