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滚下,发紧的喉咙舒服点。 他拿出手机,在杭州西湖时,他拍下那幅照片,他指尖一滑,把照片放大,近看女孩的脸,干净清纯,眉眼,像极了前妻,就连神情都很像。 二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有些片段都已模糊了。 门口服务员的声音响起,“两位请,沈董事长已经先到等简总。” 说着,把门推开,沈国安的目光在简帛砚身上稍作停留,看向他身后的女孩。 这个西湖边照片上的女孩,本人比照片更生动鲜活。 温浅看见坐在那里的男人,虽已年届中年,依然风度翩翩。 简帛砚尊敬地说;“沈伯父好!”介绍身后的温浅,“我女朋友,温浅。” “帛砚坐。”沈国安态度谦和,长辈的慈善,看着温浅的目光,深沉复杂,“我可以称呼你的名字吗?”他礼貌地问。 “可以。” 眼前这个人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弃她于不顾二十年的父亲,这个人在商场上运筹帷幄,是个儒雅的商人,又经常做慈善事业,捐赠孤儿院,养老院,而对自己的糟糠之妻和女儿所做的行为是何等的不齿,见不得光。 温浅极力压下心底的恨意,服务生端上茶水,简帛砚歉意的说;“沈伯父,我很抱歉,我不应该答应沈茜假订婚,我欺骗了伯父,我应该登门谢罪。” 沈国安好像对简帛砚悔婚的事不以为意,“这件事,小茜也有错,太胡闹,婚姻不是儿戏,既然已经这样,别提了。” “谢伯父宽宏大量。”简帛砚感激地说。 沈国安没揪住这个话题不放,而是看着温浅问;“温浅,你多大了?” “二十七岁。” “你跟小茜同岁,你生日是……” “沈小姐曾经说过,我比沈小姐大一个月。”温浅没说自己出生月份,只提比沈茜大一个月。 沈国安凝眸,陷入沉思。 “沈董事长就一个女儿吗?”温浅明知故问。 沈国安‘嗯’了声。 温浅心底冷笑,在沈国安心里真正的女儿只有沈茜。 三个人闲聊,说会别的,简帛砚中间出去打电话。 沈国安定定地望着她,“冒昧地问一句,你父母是做什么的?老家是哪里吗?” “我是养父母,我养母已经死了。” 她目光扫过沈国安,沈国安脸色突变,好一会儿,沈国安恢复常态,“温浅,你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