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变态给你看。”说着,他便扑了过来。我死命的挣扎,他愤怒之下又给了我一记耳光,让我彻底脱力。 当孟成阳的手触极到我胸口的柔软之处时,我的病终于犯了,胃里一阵翻涌,一大口污垢从我嘴里直接喷射在他脸上。他一下从我身上弹跳了起来,抹掉脸上的恶心物,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好一会才挤出一句脏话,“你他玛的真有病。” 我翻到床延,又是一阵呕吐,直到连苦水都吐出来水,身上还在不断的抽搐。 张妈听到楼上这么大的动静,跑了上来,看到我一身狼狈,身子抽搐个不停,忙打了急救电话。 孟成阳看到我脸色越来越白,也有点慌了。没等救护车来,就直接把我送去了医院。 到医院我就陷入晕迷。 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我与一个男孩,同坐在一张桌子前,同看一本书,他手指缠着我的发丝把玩,我一手捏着他的衣角,看到书里好笑的地方,我们会一同笑起来…… 我终于梦到他了,那个我隐在记忆最深处的男孩。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病床上,手里打着点滴,人有点仿佛。张妈一人守在我床边,见我醒过来松了口气。在医院呆了两天,继母来看过我一次就没有人来了,让我很是心酸。 孟成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想他是被我的病彻底吓到了。这样最好,至少他以后不敢再碰我。 第十五章?限你二十分钟之内过来 对于我的怪症,家里人并不清楚,只知道我有洁癖但不清楚这个‘洁癖’有多严重。 我曾偷偷看过很多医生,有的医生说我是有严重的洁癖症,有的说我有被害妄想症,有的说我是心里疾病,各说一词无法确诊。其实我觉的自己是心里疾病,可我也找过心理医生,还是无法治愈。 心里医生曾对我很无奈的说过,并不是这个病无法治愈,而是我自己潜意思里根本就不想治愈。 几日之后,我正常回公司上班。 在办公室晕晕噩噩坐了一天,快要下班时,手机响了两声,我看了一眼,熟悉的陌生号。我直接把手机扔进包里,起身,提包,走人。 下电梯到车库时,手机短信又响了两声。我当没听到,上了车,发动,驱驶上路。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环路上兜了一圈,下环路时,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还是那个熟悉的陌生号。我本不想接,可一想起那个男人说过的话,心里还是有点忌惮,把车停到路边,拿起手机接了电话。 “我在月光酒吧,限你二十分钟之内过来。”说完那头就挂了掉。 这个人还真是霸道。 气归气,可我还是很没志气的往月光酒吧赶,到酒吧门口,我用了不到十八分钟。 阿彬见我急匆匆的跑进来,也没惊讶,对我很是暧昧的笑了一下,“邹总在二十号包厢等你。” 我喘了口气,往里面走去,心又提了起来。 推开包厢的门,我以为会看到很多人,或是很热闹画面,却不曾想里面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邹子琛坐在一字大沙发上,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端着酒杯,轻轻的晃着,面无表情的望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进来的那一眼,我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一种叫做孤独的东西。 “邹总……您找我有事?”我缓缓的走过去。 他直直愣愣的盯着我,像是想在我身上盯出两个窟窿来。我被他盯的全身不自在。 “你没事吧?”我走到了他面前。 他突然伸手一下把我拽到他身边,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被他问的云里雾里。 他眸子微缩,脸色越发冷峻,“为什么没跟他离?难到那些照片还不够吗?” 我垂下眸子,长叹了口气,看到玻璃桌上还有未打开的酒,便伸手拿了一瓶,很爷们的用牙撬开,仰头连着喝了几口。 “我部你喝酒。”我故意岔开话题。 邹子琛没动还是那样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我像泄了气的气球,耷拉下肩,“我可能这辈子跟他都离不了。” “是你不想?”他问。 “是我不能。”我回的简短。 他讥笑道:“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是对你这种有钱有势的人来说。” “没想到,千金大小姐也会这么自卑。” 我报以一笑,拿起酒瓶又连喝了好几口。我那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小时候吃的苦不比别人少。 邹子琛看着我的眼眸微微暗沉,随之很认真的问道:“若是我能帮你离开孟成阳,你原意吗?” “呵呵,”我苦笑。想到父亲给我看的那份协议,我心下冰凉。然后把酒瓶一口气喝完。 “你不会也有把柄在孟成阳手里吧?”邹子琛疑惑的问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