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不由的顿住。 “我欠你的,所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你要动恒远不可以。” “你要是这么想,我无话可说。”邹子琛的口气微有点冷硬。 很快他收了线。 我端着药走了过去,问道:“是欧阳雪吗?”听他刚才的语气跟内容应该是她。 “嗯,”邹子琛面色有点深沉。 “怎么了?听着她好像对你很有怨气。”我颇为担心。 他起身接过我手里的药碗,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茶机上,“你怎么不拿个盘子套着呢,烫到手怎么办。” “不是很烫。”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拉他手,“欧阳雪她想对恒远干吗?” “唉,她估计也就是说气话,再说恒远也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了的。”邹子琛眸不闪过一丝厉色,转眸看我时,又变的柔和,“我去给你拿蜜饯。”说着他起身去冰箱拿蜜饯。 我望着他,莫明的有点不安,欧阳雪如果放话要跟他作对,应该不会只是说说而己,她退出演艺圈说退就退,果断的很,可见她决对不是一个说说而己的人。 “想什么呢,皱着小眉头。”邹子琛边走边的开那罐蜜饯,随之从里面拿出一颗,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嚼了嚼,扬眉笑道:“嗯,这个口味的比上次那种好吃多了。” 看他一脸没事的样子,我想他是不想让我担心。 “真的?”我仰脸张嘴。他笑着摇了摇头,拿了一粒蜜饯放进我嘴里,“小馋猫。” “嗯,这个甜度刚好,上次榕城买的那种太甜腻了。”我嚼了两下做出评论。 “药应该晾的差不多了,快喝了吧。”他端起药轻抿了一小口。 “喂,你怎么又喝呢,这是调经药,别到时候把你调成女的。”我取笑道。 某男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这给你试温度呢。” 我倾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这个体温剂。” 邹子琛无奈的笑了笑,把药递给我,“温度刚好。” 我接过药,没有前几次那么害怕,抬手就喝,虽然很苦,但心里有所盼,也就不那么怕了。 我放下碗,邹子琛的吻就落下。他嘴里有刚吃过蜜饯的甜味,我触极便舔吮,直到嘴里没了苦味才放开他。他却有点没够,很快又覆了上来。刚开始轻吮,随后变的热烈。 没一会,他将我抱了起来,进了卧室。 躺进被窝里的时候我以为他会进一步,他确停了下来,抵着我的额,微喘着气,轻道:“不行,我得克制一点,你现在调养身体,不能要的太多。” “呵,”我莫明的就笑出声来。 他咬了一下我的鼻尖,“还笑,知道我要克制着有多难吗?” 我伸手环抱住他,没说话。 他轻抚着我的脸,问道:“今天为什么不开心了,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吗?” “阿琛,”我轻轻的呼了他一声。 “嗯,”他在我额上亲了一口。 我起身坐了起来,他也跟着坐了起来,有点疑惑的望着我,我抬手就解他的衣服。 他望着我,双眸清亮含着三分羞色,唇角抬了一下,笑道:“你这两年是不是也憋坏了……” 我抬眸瞥了他一眼,这男人脑子里就只有那事。 “难到不是,那你脱我衣服干吗?”他笑的不怀好意。 我把他衫衣脱了,抬起他的手臂望着那一道道伤痕,眼就红了。 邹子琛一下缩回手,放下胳膊不让我看,“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跪坐起来,面对着他。 邹子琛见我红了眼,蹙眉,“你怎么了?” “你告诉,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我直视着他,含着泪问道。 他瞥开眼,扯了扯嘴角,轻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做运动不小心划的。” 我抬手捧正他的脸,让他与我对视着,我望进他欲逃避的目光,执拗的问道:“做什么运动能划成这样?” 邹子琛望着我有点无奈,随即把我搂进怀里,不言。 “那是你自己划的对不对……你怎么那么傻,你不疼吗?”我声色已梗咽。 他缩紧双手,脸埋在我颈窝,低喃道:“不疼,与想你时的心痛相比,那根本不算什么,真的一点也不疼。” “呜呜……”我还是没忍住哭出声,“你就是个傻子……那怎么会不疼,你以为你是木头做的。” “没有你,我活的跟木头也没什么区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