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讨厌你?” 说完瞧着戴川诚恳又快乐的眼睛,不由暗自反思是否将想事情太复杂:其实《阴阳师》里的三笠也好,眼前的大男孩儿也好,都是个热情的朋友。 根本没必要因为他这个岁数喜欢讲的那些无聊玩笑话,而在心里别别扭扭。 思索到这里,唐悠忽然举起屏幕上的青蛙瓷器:“你是不是青蛙投胎呀?怎么光出这个,我不想抽了,再抽就欠你更多了。” “欠我什么?我的号早就没希望了,你随便抽。”戴川开始能和自己的非酋身份和谐共处。 唐悠猛地想起什么,站住脚步道:“对了,之前说给你看那个故事的,早知道你在的话,我就把杂志拿下来了,你稍微等我一下,我上楼去取。” “哦?难道不能请我上去坐坐吗?”戴川恬不知耻的问。 唐悠回答:“不太能,会把我妈吓到的。” 戴川不服:“我有那么可怕吗?” 唐悠朝着他露出笑来,什么都没有说,暖色的路灯照在她的脸上,让弯的像月牙的眼睛流淌出了平日透不出的轻松。 戴川愣愣地望了望,因为并不想看自己亲笔写的故事,故而道:“算了,等露营的时候你记得给我带着就是了。” 聊天的功夫,两个人已经走进小区大门、走到唐悠楼下。 她迈上台阶,转身道:“晚安,早点回家,小少年。” 说着又轻轻把手机塞回他的手里:“我看你还是换个游戏玩儿吧。” 戴川单瞧着她走进单元楼道而消失的背影,接着又低头瞅向手机屏幕:一个可怜巴巴的小蝴蝶精冒着非洲气息,转眼就进到背包,跟它那百八十个难兄难弟相会去了。 —— 这回柳南的临时起意,让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出门玩耍的唐悠手足无措,尽管只在外面过两夜,准备起来却感觉分外吃力。 沈霞见状忍不住热心帮忙,往女儿的箱子放了这个放那个,很快就让东西多到爆炸。 “我看带两件衣服就算啦,不然柳南该笑我……”唐悠坐在旁边苦恼。 “那哪儿行,毯子啊、药啊都得带着,不然到时候没有就发愁了。”沈霞嘱咐。 “妈妈,下回咱俩去旅行吧。”唐悠忽然抬头笑:“如果《枕边书》停刊的话,我就带你去日本玩一次再去找工作,钱也准备得差不多啦。” “傻丫头,妈还出什么国啊,你的工资就好好留着吧。”沈霞慈祥的微笑。 “钱花掉还可以再赚,可是回忆错过了就不补回来了,我记得小时候爸爸跟咱俩去海南,我们玩的可开心了。”唐悠陷入回忆的神色,露出浅浅的酒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