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去。我累了,要睡了。”说完沉静而疏离地看着他。 夏景皓对上她冷漠而疏离的目光刚平复的心犹如刀割,突然感觉到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就会失去什么,低下头转身向外走去。 张之平见他一脸颓败的样子,就知道那女人不好惹,拍一下他的肩,“原来就不该有这个人,你又何必较真呢?” 夏景皓说了一句“你不懂。” 第二天一早,田二郎就到临集去找人手,在临集镇上看到了不少逃难的人,想了想又驾着车回来了,把在临集的情况告诉了吴婉娇,吴婉娇沉思了一会儿,倒是个好机会,只是现在实在没地方给他们住。 舒秀才说道,“这些人,只要一口吃得,那里还计较其他,就让他们先住在大坪场上吧,夏天抢收也快。 “嗯”吴婉娇又要下地做活,田二郎拦住了她,“我等下把人领回来,还需要你把关呢?” 吴婉娇就没有再下地。 夏景皓领着张德梁父子来到议事厅。 吴婉娇看了他们一眼,“小桃,昨天的住宿费收了没有?” 小桃低了低头,没回答。 吴婉娇转头一本正经的对着他们三人,“对不起各位,临集这个地方,北齐王大人已经送给我吴婉娇,所以它现在属于私人领地,各位要是住,我也没意见,但是住宿费还是请给一下,我现在正忙,各位要参观或者其他什么,请自便。” 张德梁捋着胡须,点了点头,“应当的,那就打扰了。” 吴婉娇没心情跟他们打机锋,眼看就要下雨。 没一会儿,冬收来到大平场上,低头对吴婉娇耳语了几句。 “这厮到是能屈能伸啊”吴婉娇愣过之后,不得不佩服,想了想有点感兴趣,话说一个王子下地干活是什么样子的,她也好奇。 到东边田埂头一看,双眉一挑,有点样子嘛,他的卫队基本上也跟着下地了,一块田里站了一大片男人,挨着挤着,皱了皱了眉。 戴大陶看见她皱眉,连忙站到她身边,“去教他们,给他们一百亩,不干完别给饭。” 戴大陶没吭声,佟小乐年纪小,“怕什么,小姐让你做,你就做呗” 戴大陶停了一会儿,“是”。 穿着短揭的夏景皓虽然弯着腰,挥着镰刀,眼睛余光见吴婉娇来了,垂头丧气的他瞬间像打了鸡血。 咝,兴奋过头,割到手了,转头一脸无辜地看向吴婉娇,虽有点距离,但吴婉娇还是能感觉这厮在卖萌讨爱抚,买嘎得,去你的。 吴婉娇理也不理,立即闪人。 夏景皓看了看自己的手,微微一叹,对着属下,“干不完,别吃饭。” 张之平站在他边上,看了看跟平时完全两样的夏景皓,内心非常吃惊,为了个女人真是豁出了,“你真打算干三天啊。” “嗯”继续弯下腰,心想,大殷朝世子爷干农活的,除了他没别人了,自作孽哟。 整片地区,农人们见北齐通天的人物都下地干活了,那里还敢懈怠,都鼓着精神更加卖力。 吴婉娇才没功夫理这些,跟舒秀才两个到河堤上重新安排收割事情。 晌午时,佟二平带着人回来了,吴婉娇领着几个管事很快把人手接上了收割麦子的队伍。 吃住就像前年开河道一样,在大坪场上解决的。 边割边晒边打场,到了晚上虽然只晒了一遍,但天气实在太好,麦子基本上没有了潮气。 张德梁看着西边高地大仓库里越堆越高的谷子,内心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青梅带着夏风在边上记着过称的粮食。 当大雨在第三天入夜后顷盆而下的时候,所有谷子都归了仓。 议事厅里,油灯高点,明晃晃地照着几个打算盘的。 “121斤、152斤、98斤……”一个个数字从记录员的口中报出,青梅、夏风、吴小六三个人轮流复打着算盘。 一直到下半夜,数字才报到了吴婉娇手边。 吴婉娇看了看,会心一笑,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好了,辛苦大家了,休息吧。” 说完,也站起从内院去。 张德梁也笑笑,“去睡了,人老了体力都跟不上了。” 吴婉娇客气得点了点头,自顾自得走了。 还没有到外院,张之平啧了啧嘴,“父亲大概是多少?” 张德梁朝夏景皓道,“今年,你可以高枕无忧了,保守估计,五千亩一百五拾万斤。” 夏景皓猛得睁大眼睛,“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 吴婉娇并不知道自己辛苦了半年的成果已被别人窥见。 北齐王府 “真的?”北齐惊得站了起来。 “千真万确。” 愣了好一会儿的北齐王才扶着腰坐了下来,“难道这次的真不是奸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