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们吹牛、炫耀,姐也是骑过马的人了” 夏景皓见她这样闹腾本来很头疼,可听她说‘回去’,心上紧了一下,随口问道,“回哪儿啊?” “回家啊,笨蛋,这个都不知道”说完后,似乎自己也醉愣愣的,朝夏景皓嘘了一声,“不可说,不可说。”说完后还煞有其事的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吓死姐姐了,没人 ,嘿嘿”说完离开马车,自己摇摇晃晃的朝前走。 夏景皓见这里离家也不远,便也跟着她步行起来,心里对‘回家’这一词更感兴趣了,回个家要搞这么神秘吗? 吴婉娇跌跌撞撞,嘴里不知唱着什么歌,好似鬼哭狼嚎,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妹妹你大胆的向走,向走啊……”唱着唱着突然踉了一下,夏景皓连忙赶上扶住她,“唱得可真好听” “那当然,姐姐我当年可是学校的文体委员,不会几首歌,怎么混,还是你有欣赏水平,那些家伙,说我除了踢腿漂亮,唱歌跟鬼吼似的,呸,姐姐这叫高音,懂不懂?” 夏景皓越听越糊涂,不过更感兴趣了,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挺好听的。” 吴婉娇却停了下来,看了看他,“是你,大美人”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一轮明月高挂在天际,要到月半,马上就是满月,月光明亮而柔和,对着夏景皓说道,“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嘿嘿,别想套 我话,打死我我都不会说。” “哦,是吗?这么严重,打死都不说?”夏景皓看她说得又可笑又可怜,不知不觉顺着她的话往下讲。 “那当然,没人能懂姐姐我的苦。”说着竟然蹲下不走了。 “嗯,是挺苦的。”夏景皓想了想自己曾经给她造成的伤害,心里发苦,恨不得时间倒流,让一切从头再来,唉! “你不懂,我想得苦,想得苦啊”说着哇哇大哭起来,“我想他们,想得心都痛了”哭声很大,而且就地坐了下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夏景皓感觉自己在看一个几岁孩子,看她哭得肆无忌弹,毫无形象,想套她几句话,却于心不忍,蹲下来,把她拥在怀里,伸手抚着她的后脑勺,任她哭、任她笑。 月光如水,照在两个人身上,忽明忽暗,寂静的夜里,只有吴婉娇如孩子般嚎啕大哭,似是发泄,又是悲鸣。 夏景皓肩头全是她抹上去的鼻涕、眼泪,让生于贵渭、教养有度的夏景皓呼不出气来,尽管如此,夏景皓发现自己没有丝毫的嫌气,甚至感觉她能在自己肩膀上哭泣,是一种幸福。 如果他曾在现代呆过,一定会明白,这就是爱情,在爱中包容对方的一切,哪怕是鼻涕、眼泪这些看起来极为不雅的东西,在爱人眼中都是美丽而可爱的。 哭了好长一会儿,吴婉娇又自言自语起来,“可小念儿怎么办,他是我的心头肉,他离开我怎么活啊” 夏景皓心又提了起来,“你可以把念儿带回去嘛” 吴婉娇无意识地摇摇头,“不知道能不能带”说完自己又叹了一口气,“要是带不回去,大美人他娶了新媳妇,不知能不能对小念儿好点?” “你怎么知道大美人他会再娶新媳妇?”夏景皓心里揪着痛,不知‘大美人’是不是说得自己。 吴婉娇两眼迷茫:“直觉吧,男人不都是这样吗?不对,我爸爸就不是这样的人,嘿嘿,也许大美人是个深情之人,那就好了,说不定姐姐我一高兴就把他带回去,让那些说姐姐嫁不出的人看看,二 十六,二十六怎么了,照样嫁个高富帅”说完,哈哈的笑,这样还不够,还双手捂着嘴笑。 看得夏景皓眼角、嘴角都抽,不过心里总算好受些,还知道带‘大美人’。 “那‘大美人’是谁啊?”夏景皓试探着问她,害怕这个人不是自己。 “咦,不就是你嘛,你神经兮兮做什么?” 夏景皓一头黑线,哭笑不得,也不管她‘回家’倒底是什么,总之有自己就行,再次把她公主抱,回家。由她折腾这晚就不想睡觉了。 宿醉的结果是第二天起床头疼,吴婉娇哼哼歪歪躺在床上,“疼死我了,救命啊,疼死我了” 小念儿扶着床边站在那里,看着左滚又翻的吴婉娇感觉非常好笑,若不是自己手不能离开床边,早就拍手了。 夏景皓拿了一个热毛巾给她揉太阳穴,“活该,学男人饮酒,成何体统” “你先别管体统了,快救救我吧” “……”夏景皓心想定是上辈子欠她的,忍着怒火用热毛巾给她敷,用手揉按太阳穴,一遍又一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