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妈妈的砂锅鱼头汤搞起来吧,说不定成为特色菜呢。 里正迎着寒风拉着小板车回来了,吴婉娇在屋内喊道,“大叔,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里面正在卸车,听屋内的吴婉娇喊道,回头摆了摆手。 夏景皓在账篷里,朝里正屋子里看去,他嫌里面脏,没有进去,受不了那味,心里对吴婉娇有点佩服,话说她也是个千金小姐,怎么就能放下架子,这么随和,跟谁都能打成一团,自己试了试,还是 做不到,他也不阻止吴婉娇,随手拿了一本书看起来。 小念儿没一会儿就和里正家的孩子们玩成一团,把自己的玩具拿出来跟他们玩。 吴婉娇见里正终于忙完,忙问起砂锅之事。 “哦,你问药罐子啊”里正想不到还有人对这个感兴趣。 “大叔讲讲吧。” “也罢。”里正找个小木墩子,坐在吴婉娇的对面,两人闲聊起来,“我们这地方,其本每家都会做,只是有人做的好,有人做的差些而此,出去时带上几个,总算有口吃的。” “嗯,是这个理,北齐其他地方人,出去都是空手讨饭的。”吴婉娇想起临齐带及胡氏族人们。 “贵人是个明白人,我们这地方,北头山那边,是北齐的矿场。” “等等,你的煤是在矿场拉的?”吴婉娇是南方水乡人,真没有见过煤矿是什么样子。 “是啊,花了五个铜子,就能进去,自己挖一小板车。”里正笑笑答道。 吴婉娇不顾寒风刺骨,跑到外面卸煤的地方,看着一块块黑色发亮的煤块,感叹,“真是好煤啊” 跟着上来的里正点头,“是好煤” 吴婉娇刚想说,就是价格太便宜,想了想这里的购买力,有些人可能终年都看不到一个铜子,把话噎了下来,准备明天去煤场看看。 两人又转到屋里,里正继续说道,“北山上别得树没有,松树多,那落下来的松针,再加上我们这几个村的白干土,一门手艺的基本材料就齐全了。” “你是说,做这个砂锅,要有煤,有松针,有白干土?” “可以这么说吧” ‘白干土’吴婉娇在新闻中看过,天朝中北部大片草原为气候寒旱、土壤贫瘠的干旱草原,地下还有碳酸钙淀积层,这个碳酸钙淀积层就是老百姓老说的‘白干土’,她到是知道治白干土的植物,却 从没有听说过,它是砂锅原料。 “煤也知道,可是这松针是干嘛用的?”吴婉娇不解。 “哦,那是油熏砂锅用的。”里正见对面的小贵人样样好奇,感到好笑。 “……”还是不懂。 “一个是让砂锅光亮好看,另一个是防止砂锅沙眼漏水。”里正无奈,这可是祖传的手艺,不可对外人讲,看着小贵人的大杏眼可真不忍心拒绝,说出了其中的窍门。 “哦,原来如此。”吴婉娇都想不到做砂锅会用到这东西,“大叔,我要是订你们家的砂锅,你一人月能做多少?” “村里人都做,一个月二、三百个吧” “那到是可行,这样吧,大叔,你贵姓啊”吴婉娇笑着问道。 “贵人客气,小的姓余,年年有余的余。” “真是好姓。” “嘿嘿,贵人那你要多少?”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