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代国公毕竟浸淫官场数十年,这点直觉还是有的。 “谁敢?”萧恩佑国舅爷的派头出来了,因为自己姐姐是皇后,这些年在权力场上,可谓顺风顺水,不仅如此,财富的积累也达到惊人的地步,这些财富来自下面的打点、孝敬,以及一些河道、矿产的处置权,可谓权、钱天下。 “谁都敢”代国公还算冷静,泼了儿子冷水。 “父亲,你知道了什么?”萧恩佑疑惑的问道。 “为父感觉近来做事太顺手了,有一种被人往前推的感觉”代国公眯眼想了想说道。 “可赵王难得来京城,机会难得”萧恩佑不甘心的说道,“我们也不拿他怎么样,就是要挟他为姐姐进言而以。” “还是紧慎为妙”代国公想了想说道,为了女儿,为了自己,他没有说出制止儿子不做的话。 “父王,姐姐刚让人带消息过来,皇上要去避暑,你看……” “让我想想” “是,父亲” 七月二十五,褒国公夫人六十大寿,褒国公等级从一品,和郡王同等级,真正的名门贵渭。 他的嫡长子就是夏景皓的朋友——卢荣兴,字子拓,比夏景皓大三岁,今年三十又二,已经是禁军左金吾卫为从二品,让一个普通的五品官员之家的人来奋斗,至少需要二到三十年才能做到这个位置,这还是说有能力有人脉的情况下,所以那天卢荣兴在相聚酒桌上说了句实在话,什么实在话呢,‘沾了老头子的光’,没有这样和郡王同等级的官品,能让儿子这么年轻就坐上这样的位置?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可有人要说,人家能力卓越,也是有可能的嘛?也许有可能,但是这样的人细数历史会有几个呢? 扯远了,我们回到北齐在京的王府,夏景皓两口子正在穿戴,准备晨时出发,相当于现代时间7—9点这样子。 小念儿也穿戴整齐,站在母亲身边和双胞胎说着话“言言,你在家要乖哟,不可欺欠弟弟,知道吧” “知道,”小言言不耐烦的回了一句,看着可以出门的哥哥,羡慕的撅着小嘴。 “真得知道?”小念儿像个哥哥。 “嗯,你忙你的吧”小言言不理他,自己走了几步,真啰嗦。 “言南,你是男子汉,可要保护姐姐,知道吗?”小念儿见小言言不理他,又转身找自己的弟弟。 “明白” 吴婉娇坐在那里,端着身子给秋实和冬收装扮,耳听着大儿子对弟弟妹妹们的嘱咐,感觉幸福在心口流淌。 不一会儿,夏景皓过来,“娇娇好了吗?” “马上就好” 夏景皓进来,伸手抱起女儿,刮了一个鼻子“在家可不许淘气,知道吗?” “哥哥已经训过话了,父亲你又来,还让不让人消停啊”小言言郁闷了。 “小丫头,好吧,既然你哥哥说过了,我就不说了吧”夏景皓被自己女儿堵住了口。 夏景皓转头对着小念儿说道,“念儿,今天只带你去,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因为我是长子”小念儿一本正经的回了一礼。 “知道长子的责任吗?”夏景皓很严肃的说道。 “先生说过” “知道就好,今天到那里,礼貌、规矩我就不说了,凡事要留处处留心,不懂的放在心里,回来问父亲,知道吗?”夏景皓对自己的长子要求一点也不敢放松,他将来可是要顶门立户的。 “谨遵父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