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丁汀冷嘲,抱着胳膊开始算账,“天天开小会说我坏话,在外面到处传我脾气坏被赶出慕家,微信群整天也没少讨论我吧?我就纳闷了,我是杀你祖宗了还是刨你家祖坟了,这么不着你待见?” 说罢,眼睛冷冷环顾一周。 看着在场每个难辞其咎的人,下了最后通牒。 “这种幼稚游戏到此为止,从今天开始,再让我发现你们暗戳戳玩小把戏或是嚼舌根子,别怪我把你桌子拆了从这里扔出去,包括你!” 手指点了点穆阳的桌面,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每个人的忍耐限度都不同,丁汀自认为近期已经修炼脾性,若是放在以前,这种情况甚至都不能超过半天。 “我是离婚了,也不是慕太太了,但要想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你们还没有资格。” 哼了一声,她最后看了眼鸦雀无声的办公室,拎着包直接下班走了。 这群猪头,越看越来气。 好在难捱的日子总会冷不丁有点惊喜,丁汀才气冲冲地出了大楼准备回公寓,一通电话却来拯救了她。 “姐妹,我到夏城机场啦,你赶紧来接我呗,救救我这个跨城来看闺蜜的善良小女孩呗。” 邵卿的声音里都是欢欣,连带着接电话的人都不由自主开心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丁汀身体比大脑先活动,急忙拦下路过的出租车,刚才还正言厉色,此刻已经笑颜如花。 “司机,夏城机场,麻烦快点。” 姐妹相见,除了两眼泪汪汪就是深深拥抱,这些天受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出口,丁汀把脸埋在邵卿肩膀上,作势就要哭。 “诶诶诶,差不多行了啊,你是离婚了又不是重回十八岁,这人来人往的你也不嫌丢人。” “呜呜呜我这不是想你吗,这里的人都特别坏,见天儿的欺负我,就连慕言也专门从临市飞过来给我添堵,日子太难熬了。”丁汀抹着眼,委屈巴巴道。 邵卿饿得前胸贴后背,准备在机场随便吃点,边找餐馆边侧目,“卧槽,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甜心娇妻哪里跑?”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我玩笑,”丁汀娇嗔地推了她一把,拐弯进了家潮汕粥铺,“就吃这个吧,好歹是热乎的。” 她们俩都好这口,上学时就经常出来喝海鲜粥。 邵卿自然也没反对,拿着菜单点了份虾蟹粥,“加份生菜,谢谢。” 然后摆着碗筷语重心长道,“你啊,离婚离得匆忙,走得也着急,没解开慕言心里那个疙瘩,他当然不会轻易放手。” “那我怎么办,在临市他要住我家,来夏城他要住我隔壁,还当我领导,简直无处不在。” 丁汀支着下巴抱怨,见服务员端来食物,中午没怎么吃,这会儿倒是饿了。 盛了一小碗,她刚想继续说,鼻尖却没由来涌上一股熟悉味道。 紧接着就是捂着嘴干呕了两声。 “你怎么了?”邵卿急忙放下勺子,担心地问,“这粥闻着没问题啊,你身体不舒服吗?” 她摆手,倒吸一口气,压下那阵恶心,“我最近经常这样,莫名其妙就想吐,可能换了新环境水土不服吧。” 说着,又尝试去喝那粥,可惜还是老样子,没送到嘴边就开始呕。 在餐馆里总不好这样子,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