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觉得费劲。 “你们想说什么就直接说,我不是捏出来的小人儿,哪那么多不能承受?说完了还有正事。”她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气氛。 可能,查理夫人没想到她会忽然这么说,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他有没有告诉你,你父母的事?”查理夫人问。 夜千宠对父母有愧,但是认真说起来,她心里的悲痛感从来没有重过,这会儿提起来,虽然莫名,也只是一句:“我父母很早就过世了,我不知道查理夫人问起这个是为什么,但在南都,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查理夫人看了寒愈,忽而笑,“他告诉你,他们都死了?” 她微微蹙眉,有什么问题么? 父母的墓地都在一起,她每年都要去祭祀。 “查理夫人,我想您丈夫应该跟我伍叔算得上是朋友,所以他不跟您计较,但您这样跟我谈论这个事情,着实不礼貌,如果没事……” “笃、笃笃!” 急促的敲门声,还有轻微撞到门的声响,外面的人应该是被人拦住,但又要硬闯。 查理夫人的女保镖覆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查理夫人便抬手示意那边的开门。 满月楼大步闯了进来,脸色十分冷峻,但是看到房间内的平和,又拧眉停了下来,只是看向寒愈。 寒愈只是放下茶盏,“夫人可以继续说。” 那声线很是波澜不起。 等到查理夫人直截了当的看着女孩一句“我是你妈妈。”,满月楼也骤然喊了她:“千千!” 满月楼声音不小,但是也没有完全盖过查理夫人。 夜千宠看了这个女人,皱了眉。 满月楼已经迈步走向寒愈,嗓音冷而低,“你想干什么?” 这个时候,这女人说这些东西不是诚心捣乱么? 而明知道百害无一利,他竟然就这么镇定的坐着,甚至安心的当一个听众,没打算阻止? 寒愈只是知道,查理夫人既然把动作闹得这么大,甚至亲自给她庆生,有些事,一味的阻止也没有意义,该来总要来。 夜千宠只是短暂的愣神后,笑着看了面前的女人,声音里有了一些被冒犯的不耐烦,“这位夫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是不是我弄错。”查理夫人看向那个男人,“你可以问问你一直喊作叔叔,却不够为人长辈之风的人?” 她不,只是短暂的犹豫之后,她就选择了不去质疑他。 可是,耳边传来男人深沉平稳的嗓音,“千千。” “她没说假话。” 夜千宠终究是转了过去,一时间这种信息的冲击使得她两条眉毛皱在一起,声音并不高,“你不是说,他们都去世了?” 男人也波澜不动,“我是这样说的。” 她柔唇抿得紧了。 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查理夫人看得出来,她是生气的,被蒙骗,又忽然被告知,这之间没什么缓冲时间,她甚至都看不懂面前那个男人的脸。 但也正因为是这样,任性的猥琐和懒惰,最不愿意接受的就是突如其来的所谓真相,宁可固守旧态。 夜千宠转了回去,清冷的小脸上难得的冷漠,“如果没记错,就在一个月前,查理夫人还对我动过手,我实在无法取信您!” 然后她起身,“如果没事,我们就告辞了。” 这事对她来说确实残忍,可是查理夫人既然来了这一趟,就一定要把她带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