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不化。” 上官浅韵自然也瞧出来了,花镜月此人就是太骄傲了,所以才会是这样一个孤僻古怪的人。 展君魅很不喜欢这个冒出来花镜月,他的媳妇儿,怎么就成别人的未婚妻了?而这个未婚夫还是他媳妇儿的表哥,哼!什么表哥表妹好结亲?那是因为他们没遇上他这类后来居上的好夫君。 否则,表哥表妹怎么可能结得了亲? 墨曲和他们夫妻在半道儿分了开,墨曲回将军府,而展君魅带着上官浅韵回昭阳殿去。 太皇太后一听闻昭阳殿起火,差点没吓得背过气去。 所以,等上官浅韵他们夫妻回到昭阳殿时,昭阳殿外已经站满了人。 各宫主子全都冻的瑟瑟发抖,可谁也不敢吭一声,毕竟高高的台阶上,那殿门口前可还坐着太皇太后这老祖宗呢! 上官浅韵是只来得及穿好衣服,这妆容可一点没来得及整理,满头青丝也垂在身后,她见太皇太后在大雪天坐在外面,便提裙忙跑了过去。 太皇太后一见她平安回来,便是激动的在宫女搀扶下起了身,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苍老的手拍着她的背后,一声一声的叹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上官浅韵抱着太皇太后双膝跪下,仰头望着年迈的老祖母道:“皇祖母,龙儿又让您操心了。” 太皇太后心疼的忙伸手要搀起她来,可用力却只有喘大气,望着面前的孙女,她老人家摇头笑道:“祖母老了,龙儿长大了,别说抱起你了,连用点力扶你……都扶不起来咯。” 上官浅韵闻言忙起身,双手搀扶着太皇太后的手臂,藏去眼底的难过神色,笑着撒娇说道:“皇祖母才不老呢!不信问子缘,您看着可不像是七十岁的奶奶,而像是四五十岁的大娘呢!” 展君魅被她暗瞪一眼,他望着霜鬓白发的太皇太后,颔首道:“龙儿说的对,太皇太后您还很健壮。” 上官浅韵瞪了那不会说话的展君魅一眼,这人就不能顺着她的话来吗?都说妇唱夫随,他倒是给她随上啊,总拆她台做什么? 展君魅只是望着她笑,一见她嘴角不由自主微扬起,他就可恶的收起唇边笑意。 上官浅韵发觉自己又被这人拐着笑,恼瞪他一眼,一回头就看到她家老祖母也在抿嘴笑…… 太皇太后怕她羞得恼了,便拍拍她的手,转头对下方的众人道:“都回去吧!皇后,你去太后那儿看看,若是真病得重,你就在椒房殿侍疾吧!” “喏!”皇后低头跪安后,便带着各宫妃嫔离去了。 上官璎因为听闻上官浅韵带展君魅留宿宫中,她便也闹着带夏侯远住在了宫里。 当得知她母后派了人协助花镜月杀上官浅韵时,她便偷偷出手让人放了把火,就算上官浅韵人没了,她也不会放过昭阳殿,要毁就毁他个彻底好了。 可谁曾想,她放火不止没毁了昭阳殿,反而间接救了上官浅韵?简直把她气死了。 夏侯远对于这个愚蠢的妻子,他是越发的鄙夷与嫌弃,若不是父亲不许他休妻,他早和这蠢货和离了。 上官浅韵见上官璎还不走,她便柳眉一皱,摆出长姐的威严道:“六妹,天色已晚,皇祖母年纪大了,可陪你在这儿站不了。行了,都回去吧!不过一把小火而已,还烧不了我这昭阳殿。” 上官璎心虚的不敢对上上官浅韵的眼睛,她弯膝对太皇太后行了一礼,便带着色迷心窍的夏侯远,离开了昭阳殿。 上官浅韵望了上官璎他们夫妻离去的背影一眼,便搀扶着太皇太后进了殿内,吩咐容雅和持珠守着门,她和太皇太后说起了遇上花镜月的事。 太皇太后听完她说的那些事,良久才摇头叹道:“花镜月在之前的确和你有婚约,而哀家也的确不满这桩亲事,本就是无媒无凭,只是先祖一句承诺罢了,凭什么要子子孙孙无数代的人,来承受祖先的一句……也许是戏言的承诺?” 上官浅韵听了太皇太后话,她垂下了睫毛,掩去了眼底的忧虑之色,关于花镜月讨要凤王令的事,她没有说,因为她怕上官氏,真的私吞了唐氏的凤王令。 展君魅见她有心事,便让慈姑服侍着太皇太后先去休息,而他则握紧她冰冷的手,柔声安慰道:“一切都会好的,如果你觉得这样还慢,我可以出手用最快的手段,让这个……谁?” 上官翎见被发现了,他便从柱子后的屏风后,走了出来,讪笑道:“呵呵,我真的还没听到什么,皇姐!”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小皇弟,她只是挥手让他走吧!而她则起身牵着展君魅的手,向后殿走去。 上官翎在离开后,一路还在想,要是他能早去封地为王,暗地里训练出一批兵马来,是不是在皇姐受欺负之时,他就能为皇姐撑腰出气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