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话出口,却变成了:“今日起你我师徒名份已定,望你能光大门……” 自己说出来的话根本不是自己要说的,邱芳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虽然知道这是席应真施展的手段,不过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可以变化出口之言的术法…… “应真先生您拜了名师,真是可喜可贺……”这时候,张松嬉皮笑脸的走了过来。对着自己昔日的师尊继续说道:“大术士席应真拜师,这也算是天大的事情了。怎么也要找家娼馆去庆贺一下……” “胡说!”席应真的眼睛一瞪,随后对着自己这过气弟子,说道:“术……方士爷爷我拜在师尊的门下,哪里还有什么大术士?记得以后对我相称要说方士爷爷。还有,你这睚眦玩够了吗?玩够就还给方士爷爷。没看见我这刚刚拜师吗?我家师尊法术太弱,身边不带点龙种妖兽什么的,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归不归,你把你儿子过继给方士爷爷我吧。人参我舍不得,就把你儿子送给我家师尊。有事防身,没事听它骂街也解闷……” “老子不去!”听到席应真要把它送人,百无求的混劲上来,瞪着眼睛说道:“老子又不是你生的,凭什么要你来做人情?老家伙,你敢把老子送人,老子现在就死给你看!” “傻小子,方士爷爷在和你玩笑呢。你吃的那么多,一般人家怎么养的起?”归不归嘿嘿一笑,转过身去,背着席应真的面从怀里面摸出来一个小小的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一颗丹药之后,转回身来笑眯眯的走到了老方士的面前,笑着说道:“您老人家拜师这么大的事情,晚辈我也没有什么好表示的。这一颗长生不老的丹药您收好,算是晚辈对令师尊的一番孝心……” 席应真皱着眉头接过了丹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之后。翻着白眼对归不归说道:“老家伙,方士爷爷我拜师尊。你给了一个单数,什么意思?在暗示我们这一门祸不单行吗?儿子不要你的了,还那么小气吗?” “这个怨我了……”归不归陪着笑脸在怀里面鼓动半天,硬生生的从怀里又倒出来一颗丹药放在了席应真的手心里。老方士看了一眼手里这两颗丹药,这才挥了挥手,说道:“就这样吧,以后记得三节两寿的时候,来看看方士爷爷我这老师尊。别空着手……张松,你还不把睚眦还来吗?” “这小东西还小,认生得很。容我替您在养两年……”张松嘿嘿一笑之后,凑在老方士的耳边说道:“不是我说,左右您都是要个龙种充门面。您看看那边的饕餮怎么样?龙种大排行它可是行二,带出去吃饭、逛娼馆也有面子。” “呸!饕餮吃的什么?你让我这老师尊拿什么去养?”席应真看了一眼墙角有些发蒙的饕餮之后,继续说道:“别说方士爷爷不讲道理,睚眦还是你来养。不过你要跟随我们师徒,门中的一切用度都是你来负责。” “这个本来就应该是我来孝敬的,钱什么的老人家您不要担心,归不归那个老家伙也不会看着不管的。”张松嘿嘿一笑,不管怎么说,睚眦是保住了。而且守着席应真也是天大的好事,起码以后自己在夺舍的话,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被人打断了。 看了张松一眼之后,席应真终于将目光对准了广仁和火山这两位大方师。只要他们俩敢对自己摆大方师的谱,他就马上发作。倒是不用一下子把他们师徒二人灭口,把他们俩拘走。找个地方关起来,让他们受点罪。再把消息透露给海上的徐福,就等着他回来找自己报仇。 身边有了张松的坏事精,和自己一起给徐福下个套,到时候就可以一雪前耻。想到自己一巴掌扇在徐福的脸上,席应真便差点笑出声来。 当下,老方士回头看着广仁、火山两位大方师,说道:“方士爷爷我拜师,你们两位不打算表示表示吗?你们二位都是大方师,是不是也要方士爷爷对你们俩见个礼?” “方士一门早已经崩塌,哪里还有什么大方师?”广仁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应真先生拜在名师之下,自然是可喜可贺。虽然方士一门崩塌,方士一脉却没有完结。他日定能在应真先生的经营之下,再次中兴。到时候应真先生便是天下方士的第一人……” 看到广仁躲了过去,席应真并不意外,他笑了一声之后,将目光对准了火山,说道:“方士爷爷我突然想起来,我这师尊曾经拜在火山你的门下,那么方士爷爷你和应该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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