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现在痛不痛?” 林椰沉默地点头。 “自己上床趴好。”江敛起身去桌边拿东西,“我从明让那里拿了外涂的药。” 林椰抓着衣摆,脱鞋到床上趴好。床板太硬,他把双手垫在脸下。江敛扫他一眼,脱下身上外套丢给他,“垫在手臂下面。” 他也依言照做。 床板发出陈旧年迈的咯吱声响,江敛在他身边坐下来。紧接着后背上轻了轻,江敛把他的衣服从腰部推了上去。 林椰莫名觉得有些心浮气躁,不动声色地并拢双腿。 江敛拿药的细碎声响落入耳中,林椰背对他趴在床上,听着那窸窣声音,竟然觉得心中发痒,度秒如年。尝试着转移注意力,他将头枕在手臂里,偏过去看床头视线内那昏黄的灯光,视线在光圈里逐渐拉长放空。 后背陡然而起的刺痛感将他拽回现实里,刺痛过后,就是清爽微凉的感觉。江敛没有用棉签,而是直接用指腹沾了药油在他背上均匀抹开。 那力道不重也不轻,沿着他的背脊中线缓缓朝外揉动,皮肤上的轻微酉禾麻感也以脊椎骨为中心点,如水面涟漪般圈圈朝外扩散荡开,惊扰了芦苇荡中的大片芦苇。林椰背上汗毛轻立,仿佛连皮肉下的骨头也跟着酉禾软起来。 江敛还在他的背上按揉,揉得带有轻微凉意的药油逐渐被江敛的手指烘得发烫,然后带着属于江敛的体温,缓缓渗透入林椰背部舒展的毛孔中,流入他的皮肤表层下,最后与他的骨头和血液相融。 身体在江敛手下轻轻颤栗,林椰不自觉轻轻蜷起脚趾头,无声而用力地绷紧脚背。 江敛停下动作,“痛吗?” 林椰吐出一口气,声音还算平稳:“不痛。” 江敛道:“既然不痛,你绷这么紧干嘛?” 指尖随意游走到林椰紧绷的腰肉上,他伸手掐住,“放松。” 林椰顺着他的话软下腰来。 那只手从他腰上松开,再度回到他的背上,又继续不轻不重地推揉起来。 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江敛那只手推揉的部位,似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偏移开原本涂药的地方,沿着他的背脊上那条凹陷的浅沟缓缓下走。 林椰没有开口问他,闭上眼睛,紧抿嘴唇,再次无意识地拉伸和绷紧后腰,在对方手底的动作里,胸口微微起伏,鼻间沉沉吐息。 江敛手下动作未停,落在林椰脑后的目光渐渐转深,他嗓音淡淡地喊道:“林椰。” 林椰没有任何回应。 江敛的手指挤入他的裤头下方,修长的五指张开,掌心包住他屁月殳上的肉,用替他揉药油的力道揉捏起来,又叫了他一声:“林椰。” 林椰两股肌肉闭合紧绷,手指深深没入江敛的外套里,指尖用力抠住布料,最终还是没能忍出,从唇边溢出一声低吟来。 江敛笑了起来,手从他的裤子里退出,拦胸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拽到自己月退间坐下。 林椰晃晃悠悠地后仰,坐入江敛怀里,慌乱间掌心撑在江敛月复下,隔着下方薄薄布料,不偏不倚地握住一样早已昂首挺胸和烫手发石更的东西。 如摸到烫手山芋般缩回手,林椰愣在了那里。 没有关系时再做这样的事,比维持床伴关系间做这些事更加令人心生羞耻。 且他早在提出分开的那晚,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和江敛保持距离,将自己从那份无望的感情中剥离出来。江敛却一反前几天冷漠疏离的态度,又来靠近他,吸引他。 轻而易举就用一把火击溃他心中高高立起的防火墙。 林椰进退两难。 寂静深夜中的敲门声陡然将他惊醒,林椰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