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事后......那东西能否给我看看?” 前世连海深从没听过连家和安南有这样一个重要的联系,因为沈氏过世后,连士良就与沈家关系极差,到她出嫁前几乎已经恶劣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面对这样一个处处都不一样的人生,她忽然有一些不知所措。 许姨娘只犹豫了两息,就点头答应:“妾身愿意,相比起那个贱人,妾身宁愿倚靠大小姐!” 连海深点点头,摸着原路返回,悄悄翻出了祠堂。 四周安静得过分,只能听见树木沙沙的声音,摸黑走回与采兰隐蔽的地方,却没见到采兰的人,连海深微微敛起眉头,心头忽然涌上来一丝不好的预感,连忙不顾其它拔腿就跑。 来不及了,四周忽然亮起火光,何莲站在数十家仆身后,笑得十分和蔼:“三更天了,大小姐在这里做什么?” 唰—— 是那边家仆抽出刀的声音。 她没想到何莲这样胆大,在国公府中就敢和她动刀子! 祠堂很是偏僻,这个点了也不会有仆从经过,儿何莲身边这些全是她自己的陪房啊! 连海深心里快速盘算着,张口拖延:“这里离蔷薇园那样近,你确定要杀了我?” “那就要问大小姐了。”何莲抚着手上的指甲道:“许姨娘犯了大错,大小姐大半夜来这里做什么?” 连海深从她的口气中敏锐地捕捉到什么,试探着开口:“同样是大半夜,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防着像大小姐这样的墙头君子私自见犯妇。” “小姐/小姐!快跑!......呜呜!”采兰缩手缩脚站在一旁,呜呜直哭。 连海深登时反应过来,接口道:“叫你望个风都做不好,害我连姨娘面都没见到!” 何莲看这主仆一个哭一个骂也有些犹豫,侧头吩咐人进祠堂搜了一通,门窗完好,并没有任何不妥。 连海深余光瞥见她的动作,心下微定:“我受四弟所托来瞧瞧,不想夫人将祠堂围得铁桶一样结实......既然遇见了,夫人便行个方便,让我为四弟尽些孝心如何?” 说着扬了扬手中包袱,里头还装着御寒衣物,看样子真是刚来的。 何莲摇头:“并非妾身不近人情,乃是许氏犯的大错不是能随意接见的......大小姐你!” 连海深趁她没反应过来,拉过采兰撒腿就跑,何莲气得跳脚:“快追!” 国公府里的路她主仆可比何莲这些陪房熟悉多了,何莲也怕闹出大动静不好向连士良交待,只能吩咐他们追赶也要悄声,这就给了连海深主仆便利,与采兰兵分两路,七弯八绕地终于将人远远甩开! 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身后紧闭的院门忽然打开,一双纤细的手直将连海深往里拖! “唔!” 最后瞧见的是这个院落牌匾上书着飘逸的‘舒云阁’三个字。 连云浅比连海深矮快半个头,几乎是惦着脚死命捂着她的嘴,将她往屋里拖。她这香闺黑洞洞的没有点着灯火,连海深喘着粗气:“你做什么!” 连云浅松开手,嫌弃地在裙上抹了抹:“救你啊!” 说罢,仿佛要印证她说法似的,门口忽然传来家仆沉重的脚步声:“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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