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海深的下巴,顺势挠了挠,逗猫似的。 “连小姐替本宫给卓相他老人家带个话儿,他老丈人的安危,就看他今日的表现了!” 老丈人? 相衍的老丈人? “吱呀——” 连海深一呆,余光瞥见相衍石青色的袍角扫过朱红门槛,连忙避开李长赢的手。 守门的女卫揉着肩膀,跑进门:“殿下恕罪,是属下办事不力,未能拦住卓相大人!” 李长赢回头看了相衍一眼,后者清俊的脸上半分表情没有,她说:“卓相大人要进来就进来了,为难我身边人做什么。” 相衍走到案后将连海深拉到身后,对李长赢说:“她不懂规矩,有些事您直接跟臣说就好,无须刻意叫来为难。” 李长赢抱胸,挑眉:“我何时为难连小姐了?” “若殿下无事,臣就先退下了,您等会还得去两仪殿走一圈,莫要迟了时辰。”相衍说着,瞥了眼李长赢刚摸了她脸的右手,也不等后者同意,拉着连海深就出了鸾飞殿。 “啧啧。”李长赢看着两人的背影摇摇头。 另一个女卫避开相衍一行悄悄走进来,低声说:“殿下,全部都安排好了。” 李长赢背着手,望向殿外的积雪点点头:“卓相说得对,咱们该去两仪殿瞧瞧了。” * 外头冰天雪地的,相衍拉着连海深寻了一偏僻宫殿闪身进去,将她就势一抵压在宫墙上:“怎么碰上李长赢了?” 没等她答话,相衍的指头狠狠碾了两把连海深花瓣一样的唇,动作有些急:“想我了没?” “唔,放开!” 连海深嫌弃地推了他一把,低头一看果然舔到了他指尖的墨,这人肯定刚从内阁匆匆过来,忙不迭呸呸两下,将唇间的墨抹掉。 相衍眸色微深,欺身含住那双唇瓣,舌尖大肆掠夺索取,与她共同尝那点薄墨滋味,随即喘息沉重,津液暧昧。 “到底谁教你这么甜的?嗯?” 不行,一见她就忍不住。 想将人娶回家,禁锢在一处,只看他见他爱他,就好了...... “这是在宫里!”连海深一边应付男人的索取,另一手推拒他贴得更近的身子:“老不修!” 这小没良心的。 相衍抵着她的额头吐了一口浊气,指头帮她梳理那缠在一起的步摇流苏:“嗯,怎么碰上李长赢了?” 连海深将话一一答了,末了试探地问了一句:“我不知道这事能不能拿来问你......啊!你咬我做什么?” “我不听废话,直接说。” 连海深捂着耳朵:“大公主托我给您带个话儿,说您老丈人的安危就瞧您今儿的表现了。” 说完才发现相衍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她的斗篷里,指节正在她背上蝴蝶骨的地方摩挲:“知道了。” 没忍住,连海深问:“您老丈人谁啊?” 重生以来也没听过相衍定亲了啊。 厚实的冬衣下隐约能摸到一点削瘦的身子,她背上左右都有形状十分漂亮的蝴蝶骨,相衍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低头说:“她说的是你爹。” 连海深先是一愣,继而觉得好笑,最后才察觉到不对:“那,什么叫‘他的安危?’” “咳咳......” 相衍还未答话,门口忽然传来一声细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