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脑海里牢记这这句话,于是,她什么都没说。 之后的日子也还是那样过吧。 糖果,项链,纸牌,那么理所当然诱哄和交易,就好像这些东西是嫖客给的嫖资一样——她就像是一个小妓女不是么。 再后来,她离开了一段时间小奶奶家里,去了另外的亲戚家。 那个亲戚家里有个女儿是幼儿园老师,她爸便把她幼儿园换成了那个老师家女儿所在的幼儿园,以为大家是亲戚,就会多照顾她一点。 但是没住多久,因为那个亲戚就开始虐待她,动辄便打骂她,薅头发都是轻的,朝她奶奶要钱也要的厉害。(她爸做生意失利,所以她很多日常的开销都是她奶奶垫付的。) 幸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母亲来幼儿园看她。 陈玛瑙本来只是来看看女儿,给她带一点生活用品,只是,当看到女儿的近况时,便马上便打电话和丈夫大吵了一架。 后来,她爸就把她接回了小奶奶家,并且让她就近读小学。 她七岁了,要读小学了,其实才六岁半,但是父亲需要她读小学,幼儿园的学费太贵了,他有些负担不起。 读了几个月的小学后,母亲便结束了和父亲的分居,回家来了。 最大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她这个小拖油瓶的存在。 女人为了孩子妥协,真的是母爱的伟大吗,可在她看来,却是那么的可怜。 只是男人他们利用了女性这一天性,利用他们对身上掉下来肉团的不舍,去索取她的同情,去禁锢她的自由。 而男人们仅仅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仅仅如此。 他们修缮了在台风下成了断壁残垣的家,但是没住多久,他们便带着小鱼婷去了另外的镇子,因为,那个镇子的发展更加不错。 小鱼婷自然很开心,由内而外的开心,比平时更开心,因为她爸爸妈妈都回来了,终于是一起回来了。 终于,也将她带回了家。 尽管那是租的房子,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一个家,不就是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孩子组成的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鱼婷七岁了。 她又一次回到了阿太家,这次不为别的,只是回去看看老人家。 她穿了一身红皮衣,红皮衣上纽扣的形状是爱心形的。 那天,妈妈和两个阿太在屋里说话,不知再说什么,她就在屋外的院子里玩。 这里其实是她的天地,她自小就生长在这一片。 她拿着粉笔,在矮墙上涂鸦,矮墙的角落边散落着几张印着漫画的纸牌,偶然抬头,便看到了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 她知道他是谁,他是那个小时候帮她梳头发的婶婶家的大儿子。 她其实不常见他,他叫文涛,她小时候住在这里的时候经常和婶婶家的小儿子一起玩,那个小儿子叫住文斌。 文涛用透明塑料袋举着一大包纸牌,就好像当初小叔叔举着那条项链一样。 于是,她走进了那位婶婶家的小屋子里。 外头,阳光正盛,里头,阴暗湿冷。 他脱了她的裤子,他进去了,有些疼,这次,她感觉到了疼,于是,她开始挣扎,可是他却问,“要亲嘴吗?” “不要...不要亲嘴。” 她拒绝,小叔叔没有说过玩这个游戏要亲嘴,她不要,而且,老师说亲嘴是羞羞的事情,所以她说不可以。 疼痛很快就适应了,只是他还在不停的耸动,小鱼婷觉得很无聊,房间的上空有壁纸,是星空文案的,她便开始数星星。 她觉得她不喜欢玩这个游戏了。 好像只有他们在玩,可是,她没有在玩。明明说好了是捉迷藏的呀,可是他们只是在她身上动啊动的,然后动完了,就把奖品拿出来给她。 虽然奖品本身她很喜欢,可是,她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因为游戏本身不好玩。 这个长发带着阴鸷眼神的少年终于停下了,她突然又有点好奇,他拿来捅他的东西又长什么样子,正当她好奇想问他时,她妈妈的声音响起了。 “婷,婷儿,回家了。” 她匆匆忙忙拉好裤子,便匆忙跑了出去。 她妈妈已经去了前面找她。 “妈,妈,我在这。” “有跑那儿玩去了,衣服扣子都松开了,快点扣上,这风大,等一下又要感冒了。” 一个女人也许成了母亲后都会这样絮絮叨叨的吧。 她细心的替她扣好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