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立皇后,心大了?哼!在哀家面前也敢言其立规,你们有这个资格,有这个权利吗?若是嫌自己位份太高,直说便罢!哀家自会成全你们!” 能养出世宗这样杀伐果决的儿子,太后也不是个吃素的,一拍案,一席话直惊的元妃双股战战,坐立不稳,立时便瘫软到太后脚边,重重磕头请罪。 有心附和元妃的众人见状,连忙闭了嘴,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屏在鼻尖,个个面色青紫。殿内气氛极为压抑,静的令人胆颤。 太后瞥向脚边的元妃,仔细审视她明艳动人的脸庞,将她一番楚楚可怜,矫揉造作的举止看在眼里,心里的怒火没有消减,反倒更加炙热的燃烧起来。哼,就是因为有这等善于狐媚惑主的女人,我大金的基业才会动摇,若不破也如大周那些短命皇帝一样被些个女人给钳制甚至暗害了,叫她百年之后如何面见列祖列宗? 太后越想,怒火越炙,厉声道,“好了,别跪了!这规矩哀家已给皇上阅过,是经了他同意的,决不能改!元妃质疑圣意,已是违了宫规,来人,掌嘴二十,再送她回去禁足三月,每日誊抄新宫规百遍!” 鄂其嬷嬷遣了两个宫女擒住元妃,实打实扇了她二十个巴掌,直扇的元妃面颊红肿,口不能言。 太后这招杀鸡儆猴彻底震慑了众人,众人临到被太后遣散时,个个都是脚步虚软,浑浑噩噩,俨然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模样。 太后不变则已,一变就将后宫整肃的跟军营一样纪律严明,彻底打击了某些人邀宠献媚的心思,宫中一时间风平浪静,往日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俱都无处施展,蛰伏起来。 欧阳慧茹表情平静的回到自己寝殿,慵懒的斜倚在榻上,给自己斟了一盏茶,透过热茶氤氲的水汽闲看窗外零落却唯美的秋景,她眼中含笑,悠悠然的忖道:今晚不知道多少人要失眠了! 满宫里接到新规后还能像她这样悠闲安然的,怕是没有了,但是偏偏有人看不得她这样悠闲,殿外‘太子驾到’的声音传来,欧阳慧茹立刻敛起眼中的笑意,放下茶杯,扫兴的撇了撇嘴角。 “臣妾见过太子,太子前来所为何事?”欧阳慧茹木着脸给太子行礼,也不像往日那样与他虚与委蛇的寒暄一场,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太子因她敷衍的态度皱眉。这太子妃性情才恭顺了一阵,大病一场后好似又变回了原来的肆意妄为,果然本性难改! 对这样的太子妃甚觉厌恶,太子也懒得与她废话,“孤来是想你去皇祖母那里替兰儿求个名分。”若是没有围场的事,他自会去慈宁宫求,但如今,还是太子妃去更合适些。 “哦?敢问太子想替邢姑娘求个什么名分?”欧阳慧茹淡淡询问,面上丝毫没有嫉妒或愤恨之色。 见她这样平静,太子倒是讶异了一下,放缓了语气道,“求个侧妃吧。日前父皇曾亲口允诺过的。” 呵~~允诺侧妃?太子是拿她当白痴吗?欧阳慧茹被气笑了,“臣妾只听闻父皇说给她个名分,可没说过是侧妃。以邢姑娘卑微的出身,晋封侧妃,臣妾是绝不会同意的。太子请回吧。” 竟然张口就驱逐他,太子怒火中烧,面颊涨红,指着欧阳慧茹厉声呵斥道:“欧阳慧茹,孤来问你,是给你脸面。你给脸不要脸,小心日后跌的很难看!” 等过一段时间,太子妃救驾的东风散了,父皇对她不那么重视了,他自有办法教训她。女人,就该认清‘以夫为天’的本分。太子狠狠忖道。 被太子拿食指指着鼻子羞辱,欧阳慧茹也怒了,冷笑一声,高高挑起秀眉,一字一句缓声说道,“太子想对臣妾怎样?臣妾身子刚好,可受不得刺激。待您走了,臣妾若是又大病一场,可不知该如何向父皇分说。父皇千交代,万叮咛,嘱臣妾一定要保重身体。” 一搬出世宗,太子立刻蔫了,愤愤收回食指,狠狠瞪欧阳慧茹一眼,拂袖而去。 连平衡之道也不懂,一心任意而为,真是蠢货!欧阳慧茹盯着他的背影,心中冷笑。世宗的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