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打算一直这般背对着我,也不与我说说话么?” 下一瞬间,秦若蕖便已转过身来,只头仍是微微的垂着,蚊蚋般道:“你、你想说什么呀?” 陆修琰按捺不住伸出手去握着她的,感觉那柔柔软软的小手轻轻挣了挣,只是很快便卸松了力度。他只觉心里暖暖的,忍不住用上几分力将她拉近自己些许。 “说说这些日子你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嗓音柔和暗哑,带着明显的诱哄。 “没、没什么啊!哥哥要娶嫂嫂,爹爹从郦阳过来,因为原本住的院子太小,哥哥便又置了新房子,搬家都花了好些日子呢!”不知不觉地,她原本那点不自在便散去了,又再回复了往日叽叽咕咕的性子。 “……酒肉小和尚听说我要搬走,硬是拉着不许,他的几位徒孙劝了又劝都劝他不动,哪怕抬出了无嗔大师都不管用,没法子,我只能拜托几位师傅代为禀报住持大师,准他让酒肉小和尚跟我到新家里住上几日。” 娇娇软软的嗓音清脆动听,说话间偶尔带着的几分苦恼、几丝无奈的妥协,让陆修琰心软得一塌糊涂。 “……明明是雕得很难看嘛,还不让人实话实说,我说了他便硬是把那些雕得怪模怪样的簪子往我发上插,还威胁我不准取下来,不只这样,还雕得一天一个样不重复,什么难看的簪子都我头上插。你说哥哥是不是很过分?”提及被迫成为兄长练手木簪试戴者的那段日子,她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抱怨。 “嗯,是很过分。”陆修琰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回道。只听这娇憨的抱怨之语,他便能想像秦泽苡当初故意捉弄她的情形。 果然是能将“若蕖”叫成“小芋头”的亲哥哥! “你不知,那几日我都不敢出门,怕丢人,哥哥真的太过分了!”秦若蕖用力点了点头,以示对兄长恶劣行径的强烈不满。 “不错,真的太过分了!”陆修琰学着她的样子点了点头。 秦若蕖眼睛眨啊眨,亮晶晶的,看得他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却突然听她感叹般道:“陆修琰,你真好!” 这般与她同仇敌忾的他,真是好! 陆修琰心尖轻颤,仿佛有根调皮的羽毛在里头轻轻地扫啊扫,痒痒的,酥酥麻麻的。他望向她的眼神愈发的温柔缠绵,柔到似是能滴得出水来。 “你,也很好……”凝望着她的视线含着脉脉情意,嗓音暗哑低沉。 秦若蕖歪着脑袋望了过来,那长而卷的眼睫如同小扇子般扇动几下,脸颊晕着片片红云,柔嫩红粉的丹唇微微地抿着,直看得他心动不已。 下一刻,却听对方轻呼一声:“啊,陆修琰,你怎的黑了这般多?” 似是有一口气被死死地堵在了心口,陆修琰身子僵了僵,不过瞬间的功夫,相当从容地接了话:“心里盼着早日与你相见,故而路赶得急了些,日晒雨淋的,难免黑了些许。” “噢,原来如此!”秦姑娘恍然大悟。 “嗯,确是如此!”端王殿下微笑颔首。 “不过,就算是黑了也一样那么好看!”秦姑娘捧着脸蛋,眼睛亮得像是能照亮他心底每一处角落。 陆修琰再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姑娘怎么就这么讨他喜欢呢! 良久,他执着她的手轻声问:“那凤簪你可收到了?” “收到了收到了。” “那是我外祖母留给外孙媳妇之物,你、你可明白收下它的含义?”他斟酌着又问。 秦若蕖顿时便害羞起来,抽回被他握着的手,捂着脸蛋瓮声瓮气地回答:“当、当然知道。” 陆修琰含笑望着羞答答的姑娘,想是再与她说说话,只是余光在看到远处秦泽苡的身影时暗暗叹了口气。 “……我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