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里……” “我心中有数,无妨,只是此事暂且不要让夫人知道。”长乐侯沉声叮嘱。 年轻侍卫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随即一脸忿恨地又道:“端王着实欺人太甚,枉朝野上下还夸他是位贤王,依属下看来,他分明是公报私仇……” “王爷已经手下留情了,估计他也不过是想着小惩大诫一番,若是他真要对付咱们,只怕长乐侯府便不会是今日这般境况。”长乐侯轻叹一声。 端王想来不过是为了替王妃出口气罢了,当年之事他虽有一定的责任,可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却是与他不相干,更是他所想不到的,再怎么追究也追究不到他头上来。 同是性情中人,同样对妻子情有独钟,他当然明白这种无论如何都要为受委屈的意中人做些事的心情。再者,不管是族中还是妻子娘家,确是存在不少污淖,也是应该清理一番。 故而,对连月来遭受的连串打击,他认了。 长乐侯离开后,陆修琰独自一人在书房内坐了许久,直到下人来禀,说是王妃着人来请王爷。 他回过神来,想到家中娇妻,不由自主地扬起了丝丝笑容。 “都累了一整日,有什么要紧事不能明日再办,非得这会儿去做。”见他回来,秦若蕖忙迎了上来,噘着嘴数落。 陆修琰微笑着任她念叨不停,这含着显而易见关切的絮絮叨叨、身边不停忙碌着的妻子,如此景象,竟让他生出几分岁月静好之感来。 他喟叹着拉过将他换下来的衣裳挂到架子上的妻子搂在怀中,下颌搭在她的肩窝处,柔声唤:“阿蕖。” “嗯?”秦若蕖侧过脸来疑惑地应了一声。 陆修琰却不再说,猛地一用力将她抱起,径自便往内室走去…… 当晚,忆及马车里‘秦若蕖’那番务必不要纠缠的话,陆修琰心思一动,彻底解放往日已是有所克制的*,可着劲将身下的妻子折腾成一滩水,看着她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间或抽嗒几声表示控诉及不满,他满意地将那软绵绵的娇躯搂入怀中,不时这里捏捏那里揉揉,又或是低下头去偷记香,笑得无比餍足。 秦若蕖已经不知道小死了多少回,只知道身边这人丝毫不理会她的哭泣哀求,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只折腾得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命地任他在身上起伏。 好不容易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又亲自抱着她到池里静过了身,她已经累得连掀掀眼皮都不愿了,更不必说理会身上那又在四处游走点火的大手。 陆修琰也清楚今晚把她折腾惨了,亲亲那有些红肿的唇,嗓音带着餍足后的暗哑。 “睡吧……” 夜深人静,交颈鸳鸯心满意足而眠,远处的打更声敲响了一下又一下。 突然,本是累极而睡的女子在男子的怀中骤然睁眼,下一瞬间,陡然发力,一下子便从男子怀中挣开,整个人再一翻身,便将对方压在了身下,右臂更是横在对方脖子处。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从牙关挤出来的话,足以表明她的恼怒。 身下男子胸腔处一阵震动,随即,那双好看星眸便缓缓地睁了开来。 陆修琰丝毫不在意脖子上的压力,双臂一伸,直接抱着对方腰肢用力一拉,便将‘秦若蕖’牢牢地困在了怀中。 “放手,你这登徒子!”‘秦若蕖’羞窘难当,恨恨地挣扎道。 陆修琰翻身压制住她乱动的四肢,笑看着她道:“本王与王妃乃是夫妻,名正言顺欢好,又怎会是登徒子!” “你、你不要脸,你这样做对得住秦四娘么?”‘秦若蕖’又急又怒,可却又挣脱不得,唯有恨恨地质问。 陆修琰轻笑:“本王身边由始至终都只有王妃一人,又怎对不住王妃了?” 傻丫头也好,凶丫头也罢,不都是她么? ‘秦若蕖’气得满脸通红,双目喷火地瞪着他,此时此刻,她只恨自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