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擦了亮晶晶的眼影,然后你好像有冒出来一点眼屎,眼屎和眼影裹在一起了,现在你的眼屎在发光耶。” “……” 清若很冷静的侧身,从包里拿出小镜子,果然。 拿出化妆棉签,擦掉,而后冷静的丢进垃圾桶,镜子收起来,做回刚才的姿势和动作,眨了眨眼睛,“有吗?没有呀!” 邱少堂笑,“演技一百分。” 服务员上菜的时候,带了一瓶喷雾剂和纱布来。 “方小姐,给您喷一下这个药,再给你稍微用纱布包一下,明早就看不出来了。” 清若点点头,“好,谢谢。” 饭桌边不方便,清若和女服务员去了洗手间。 清若先洗了手。 她的手臂是擦过粉的,不过是天热,穿着外套一直蹭,又热,手上的粉掉了些。 她把手臂上的粉洗掉,那一圈的青紫已经有些偏黑色了。 女服务员倒吸一口凉气,“方,方小姐……去医院吧。” 清若摇摇头,“不用,我就是皮肤容易留印,其实不严重,都没什么疼的感觉了。” 女服务员还想劝她,清若已经擦干净水,把手伸着,笑道,“麻烦你了,谢谢。” 美人计不分性别,都很好用,女服务员被会心一击直接命中,产生眩晕效果,然后就迷迷糊糊帮她喷了药,包上了纱布。 吃饭的时候,清若很认真的和邱少堂拜托了一次。 “邱少,诺诺的事,真的要麻烦你,钱这些无所谓,除了我结婚前带去的东西,其他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只有诺诺,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是完整的抚养权,梁遇只能在不对孩子造成任何不良影响的情况下探视。” 邱少堂放了筷子,他不抽烟,却喜欢鼻烟壶,手里把玩着鼻烟壶旋转,“嗯,我知道,但是你在梁家这么多年,什么都不争亏了,而且梁遇现在有错也有愧。” 清若摇摇头,“那些东西争来也没意思。何况我和他父母,也是为了大家都好看,客气礼貌到了就完了,情分没得讲,我是他们儿子选了做媳妇的女人,仅此而已。” 清若一边吃饭一边和邱少堂说,“我还没怀诺诺的时候,他家里面那边,好几次家族聚会,别家的小姐明明显显安排去梁遇身边挤我位置,那时候是梁遇发了几次火才消停了,后来我生诺诺,他妈妈也动了点心思,只是梁遇没搭理,这两年,他家消停了,他父母消停了,他又开始了。” 她说得无关紧要,似乎,只是别人的故事,饭还是吃得一样津津有味。 邱少堂低着头,转着手里的鼻烟壶,“这些事,之前怎么不说。” 清若就笑,“哪还有十全十美的事,再说我和他结婚,只有他定得住,那些人的想法我有毛病去计较,外面想勾搭他的人也不少呀。那时候说了干嘛,让朋友听了替我骂他家人吗,现在想好要离婚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更是没有什么关系了,也就想起来随口那么一说。” 他低着头,手里鼻烟壶里写着一首诗,画着一幅画,画的是她原来的古装扮相,写的诗名叫:若棠寻春。 一笔一划一撇一捺,全是他自己弄的,不知道坏了多少鼻烟壶壶体才得了手里这一个金疙瘩。 ** 原来说。 现在说。 都一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