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扇扎在了他的胳膊上。 扑哧! 娄鸣脸色一变,上前就是一脚将戚扇踢飞了出去,右手臂上的血止不住的往外涌。 “贱货!居然敢伤了本大人!来人啊。”娄鸣捂着手臂,恶狠狠的瞪了眼戚扇,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戚扇一个激灵捂着肚想要爬起来,奈何身子发软,一阵阵熟悉的热浪袭来,陡然大惊。 门开了,戚扇看见了碧彤,激动的挥挥手,碧彤瞥了眼后神色淡淡的又低下了头,像是没看见。 戚扇心如死灰,绝望地闭上了眼。 娄鸣处理好伤口以后,直接把戚扇扔在了床上,撕拉撕拉撕碎的一袭绯色,戚扇狼狈的往后缩,后背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一阵云雨,娄鸣厌恶的翻下身子,戚扇已经痛的死去活来,浑浑噩噩的任由娄鸣摆弄,心底越来越凉,恨不得就这么死了,可是她没有那个勇气咬舌。 闵暨说的对,戚扇怕死,宁愿像狗一样的苟活也不愿意有骨气似的自尽。 娄鸣穿好了衣服,拍拍手,走进来五个船夫大汉,个个虎背熊腰,穿着普通,小心翼翼的抬头瞥了眼床榻上的女人,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很快别开了眼。 戚扇惊恐的瞪大眼,拼命的挥舞着双手,咿咿呀呀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娄鸣笑了笑,“这不懂事的戏子就赏给你们了,记住别玩死了,其他的随意,顺带帮本大人好好调教调教。” 咯噔,戚扇心猛地一沉,浑身犹如置身冰窖,冷得发凉。再看那五个身强体壮处处透着鄙夷庸俗浑身散发着一股异味的下人,戚扇恨不得晕死过去,给她提鞋都不配,还妄想沾染她! 娄鸣居然敢!他居然敢叫人侮辱她,戚扇惊恐的瞪大了眼了,但很快身体里的药性慢慢挥发,意识逐渐迷离,只剩下一团火在烧,不可抗拒。 五个人惊呆了,他们平时也会找花姐儿,只是赚的少家里婆娘管的紧。次数实在有限,平时找的也都是半老徐娘,哪里有这么鲜嫩的姑娘,容颜绝色身材姣好的女子,顿时两眼放光。 娄鸣特意鼓励,“去吧,伺候好了,回头人人有赏赐。” 五个大汉一听,立马涌上前围住了戚扇,戚扇意识渐渐消失,神色迷离,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娄鸣大笑着走出了屋,碧彤抬眸看了眼,当时就惊呆了,五个人围住了戚扇,上下其手嘴里时不时散发着淫笑,偏偏戚扇还很享受的样子。 整整两个时辰,娄鸣才叫人制止了,几个大汉意犹未尽的起了身,戚扇早已经晕过去了。 再玩下去,戚扇非得玩死了不可。 娄鸣挥手,“把你们少夫人带下去吧,明儿个这个时辰不见不散。” 碧彤没来由腿一软,明天还来? 戚扇这次回去少说也得养十天半个月,娄鸣未免也太过分了,不过像是想到什么,碧彤低着头笑了笑,说也没瞧见。 等戚扇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深夜凌晨了。浑身酸痛无比像是被人用力撕扯,最难受的是腰以下,麻木的痛意席卷而来,折腾得大汗淋漓,喉咙里冒火,抬一下手都费劲。 屋子里点燃着星星烛火,熟悉的场景,戚扇眼角的泪一滑而落,紧紧握着拳,一股滔天的恨意慢慢涌上整个眸色,染上一片绯红,亮的惊人。 虽然她被下了迷药,可那一幕幕场景走马观花似的涌现在她脑海,恶心的令人作呕,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是闵暨带给他的。 娄鸣,闵暨,你们都不得好死,若有一日本宫重新翻身定要叫你们生不如死!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碧彤手里端着药走了进来,见她醒了有些惊讶。 戚扇死死的盯着碧彤,这个贱婢和他们全都是一伙的。 碧彤在给戚扇处理伤口的时候,饶是做好了准备也忍不住倒抽几口凉气,一片一片的青紫纵横,找不到一处完整的雪肌,尤其是腰部以下,几乎都快烂了。两条手臂满是青紫的掐痕,唯独那张脸还能看的过去。 “少奶奶,您醒了奴婢服侍您用药。” 碧彤语气里并没有半点尊敬,眉梢之处净是鄙夷,在她眼里戚扇和窑子里的妓女没什么两样。但凡有点骨气的,直接咬舌就死了,还能叫人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戚扇却没有,碧彤一点也不同情戚扇,就是一条毒蛇。 戚扇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碧彤喂药,苦涩的药汁水带着温润的温度划过嗓子,戚扇竟一点苦味也尝不出来。 闵暨一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