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高唱,孟涟漪绝望的闭上了眼,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谁知刚走到一半,就有一位姑娘办理冲了出来,抱住了新娘子大腿。 “孟姐姐,我是婉儿,我不是有意要破坏你的婚礼,我实在是被逼的没法子了,我可以不求名分的跟着柳郎,只求姐姐将来能善待我肚子里的孩子。” 婉儿哭的梨花带雨十分伤心,一语惊四座,柳老夫人率先反应过来,拉着婉儿左瞧右瞧,欣喜不已。 居然冷不丁问出一句,“婉儿,我说你怎么好几个月见不着影子,原来是……。瞧我,都高兴糊涂了,今儿真是双喜临门呐。” “糊涂!”柳老爷子暴呵,“是谁让她进来的?” “老爷,这……”闻讯赶来的管家有些惊讶,解释不清。 “老爷,婉儿还怀着孩子呢,小心吓坏了孩子。” 柳老夫人不乐意了,她一生无子,柳承旭她是十分偏爱的,贸然多了个孩子,柳老夫人高兴坏了,一时忘记了场合。 底下看热闹的,私下开始议论起来,这可真是一桩丑闻啊。 柳承旭阴郁着脸,狠狠的瞪着婉儿,婉儿吓的身子往后缩了缩,不是柳郎同意自己来的吗,对,一定是在演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很丢脸,婉儿很快就想通了。 倒是新娘子孟涟漪身子蓦然僵住了,这不是婉儿吗? “孟姐姐,求求你,玩儿绝对不敢和您争宠,只要能生下这个孩子,婉儿立马离开柳家,我一个孤苦无依实在是没地方去了。” 婉儿哭的楚楚动人,好不凄惨,“婉儿也没想要回来的,可是后来发现肚子里怀上了表哥的孩子,婉儿不能这么自私,这可是表哥送一个孩子呀,婉儿实在是下不了手!” 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不少官太太都十分同情婉儿的遭遇,觉得她可怜,没了刚开始的不耻,一个女子性子刚烈至此,也是个可怜的人。 柳老夫人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一想起婉儿的遭遇,眼眶湿润,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亲自扶起婉儿,“好孩子,是柳家委屈你了。” 婉儿小声啜泣,“老夫人,是婉儿福薄,婉儿绝不给柳公子和孟姐姐添堵,一生下孩子马上就走,婉儿虽出生寒门,但也不想被人瞧不起,宁可堂堂正正找个庄稼汉子嫁了,也不愿为妾,老夫人请放心,等孩子一生下来婉儿就绞了发做姑子,每日替柳家上下祈祷。” 婉儿的这番话彻底惊呆了底下众人,更是对婉儿刮目相看,觉得她可怜。 柳承旭的怒火慢慢也消了不少,婉儿哭的柔弱可怜,却处处为他着想,骨子里的坚韧生生打动了他,当又多了几分怜惜。 孟涟漪气的牙根痒痒,耳边全都是对婉儿的同情,无怪乎柳老夫人会那么激动,这可柳家第一个孩子啊。 孟涟漪现在都恨不得撕了婉儿那张颠倒黑白的利嘴,若真是什么贞洁妇女,肚子里的孽种又是怎么回事? 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简直不要脸! 画珠伸手悄悄揭开了孟潋滟的穴道,孟涟漪想也没想就把盖头掀掉了,露出一张温婉可人的容貌来。 孟涟漪伸手就是对准婉儿一个巴掌,“你这个贱婢,装什么呢,背地里勾三搭四,珠胎暗结,还敢跑到这来喊冤?要不要脸!你这个贱人!” 婉儿躲之不及被打的栽倒在地,小脸吓得苍白,无力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呀!二小姐,怎么会是二小姐?” 画珠适当的尖叫,表示惊讶。 柳承旭见过几次孟潋滟,根本就不是长得这样,要艳丽许多,二小姐?孟潋滟不是大小姐吗?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二小姐?县主不是大小姐吗?”柳承旭抓起了画珠的手质问。 画珠像是吓傻了一样,呆呆的摇着头,“奴……奴婢不知道,奴婢亲眼送大小姐上花轿的,怎么…。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二小姐?” 柳老夫人的脸拉得老长,孟涟漪也回过神来,转过头狠狠的瞪着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