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侍卫又多了,估摸着一定是戚曜来了,心里隐隐在担忧。 “执着于苦味,不见的是什么好事。”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像极了多年未见的老友,夜潇寒越是相处,越是发现苏晗的不同之处。 每日夜潇寒都已经习惯的去玲珑阁坐半个时辰,有的时候什么也不说,渐渐的玲珑阁俨然成了东楚的闺房,随处可见东楚的一些物件。 解语阁 朱宁嫣拧着眉,已经好几日了,夜潇寒竟然从未召见过她一次,朱宁嫣隐隐有失宠的架势。 “殿下今日又去了玲珑阁?”朱宁嫣见盈秀回来,忙不迭地问。 盈秀点了点头,“府里瞒的紧,私下里不许任何人传,若是有人敢议论,夜一直接抓起来送出府处决了。” 盈秀也是大着胆子才敢说的,有些琢磨不透,朱宁嫣为何纠结不放。 朱宁嫣烦躁的摆摆手,对夜潇寒隐隐地有些不安,之前无论什么情况,夜潇寒从未这么长时间对她不管不顾,顶着巨大的压力,她依旧是太子身边最得宠的姬妾。 可如今,朱宁嫣紧了紧手指,越发的琢磨不透了。 朱宁嫣路过玲珑阁好几次,每一次还未靠近,外边的侍卫一脸不客气的撵人,大门紧闭瞧不见里面。 一开始,她也以为是俘虏,可是这么些天了,夜潇寒什么好的都往里送,娇养着里面的娇客,时间越长,心里越没底。 “再等等消息吧,时间一长,总会露出马脚的。” 朱宁嫣迫使自己定下心来! 盈秀柔声劝着,“侧妃,太子一向不近女色,不轻易动心,这么多年来,一向如此,这次或许是因为要事。” 朱宁嫣深吸口气,拿起手中的筷子,“许是如此吧!” 用了两口,朱宁嫣实在没了胃口,放下了筷子。 “撤了吧!” 次日,大皇子夜焕宇来到了太子府。 “二弟,不是大哥说你,这性子着实得改改,父皇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要顺着父皇的心意来,省的吃苦受罪。” 夜焕宇明明是幸灾乐祸,话里话外夫的暗讽夜潇寒,这次丢了城池,明初帝大怒,多日来未传唤夜潇寒,而且还罢免了几个替夜潇寒求情的官员。 估摸着再过不久,夜潇寒太子之位必然不保。 夜潇寒勾了勾唇,“劳烦大皇兄操心了,本宫既战败,父皇惩罚也是应该的。倒是大皇兄,这次东楚能战胜,大皇兄功不可没啊。” 夜焕宇却是一脸无辜,“二弟可不要污蔑我,我可做不出投靠敌国的事来。” 夜潇寒笑了笑,不欲多解释,夜焕宇来的目的,他基本也能猜的到,无非就是来看他笑话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夜焕宇见打听不出什么,寒暄几句,准备要走,一抬眸眼角似乎有一抹白色身影一晃而过,猛的抬头,远远的只瞧见了一个背影。 夜潇寒顺着视线看去,空空如也,“大皇兄还有和要事?” 夜焕宇沉默了一会回过神,那身影瞧着似乎有些眼熟,勾了勾唇。 “无事了,只是过来瞧瞧二弟伤势如何,既然二弟无碍,我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夜潇寒颌首,“慢走不送!” 一转身,夜潇寒就去了玲珑阁,方才夜焕宇那一眼只觉得有些异样,夜焕宇和戚曜之间必然有联系。 苏晗正在习字,突然见夜潇寒走了进来,又快又急,有些惊讶。 “你刚才去了哪里?” 夜潇寒问道,玲珑阁的绣楼足有三层高,若是站在楼顶上,离的近些就可以看得见。 苏晗有些纳闷,袖儿赶紧上来道,“殿下,姑娘一直都在院子里看书呢,哪里也没去。” “果真?”夜潇寒凝着眉质疑道。 袖儿点点头,她一直跟在苏晗身后,寸步不离,根本就没有任何异样。 夜潇寒这才松了口气,见苏晗抬眸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夜潇寒清了清嗓子。 “殿下问得好奇怪,这么多人看着,我能去哪里?”苏晗浅笑,语气里隐有些嘲讽之意。 夜潇寒蹙了蹙眉,哪里听不出苏晗的讽刺,只当作没听见,摆手让丫鬟都退了出去。 “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等戚曜之前,我不会伤害你半分。” 苏晗静静听着,并不表态。 夜潇寒见苏晗满脸嘲讽之意,心里不是滋味,有些恼怒,低声嘱咐几句就离开了。 苏晗见他离去,嘴角笑意越发的冷了。 袖儿挠了挠头一脸不解,“姑娘?殿下为何突然这么问?” “我在这里足不出户,又怎么知道外头的事儿?” 袖儿一听,缩了缩脖子,尽问废话,可不是么,姑娘哪里也去不得,怎么会知道殿下的事?很快摇了摇头,将这事抛之脑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