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发泄口,气急了才会说那样的话。 到底是十月怀胎生下的,怎么能没有一点感觉,那一巴掌,镇南伯夫人也在后悔。 不过却是仍嘴硬道,“谁叫他护着媳妇,当中顶撞我这个娘?” 房嬷嬷叹息,“夫人,明日一早世子爷就走了,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镇南伯夫人却是钻了牛角尖,执拗的不肯低头。 “怕什么,等他去了汴州,从小锦衣玉食,哪里能受得了半分委屈,到最后还不是乖乖回来?” 镇南伯夫人甚至觉得,去了汴州也好,尝尽辛酸和苦辣,才知道伯府的优越,回来以后才会更加懂得感恩自己。 房嬷嬷摇摇头,着急道,“夫人哎,您别忘了,世子爷这次走,是皇上下旨,三五年内若是贸然回来,无诏入京那可是杀头的死罪!” 镇南伯夫人之前也是很能干,将整个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可这一次,就跟邪门似的,认准了死理,犟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房嬷嬷话落,镇南伯夫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煞白。 “这……这可如何是好?” 镇南伯夫人忘记了这一茬,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走,更加生气了。 “这孩子注意太大了,连个商量都没有,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都怪他那个媳妇,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也不该点头答应她进门,搅事精!” 镇南伯夫人又气又急,把这一切的责任全都推给了镇南伯世子妃。 “那现在怎么办?对,让甚儿进宫去求皇上,求皇上收回旨意。”镇南伯夫人说着点了点头,“对,快去把甚儿找来!” 房嬷嬷摇头,“夫人,世子爷去意已定,这刚下的圣旨又岂能说收回就收回的?” 镇南伯夫人深吸口气,是她太糊涂了,对,镇南伯夫人慢慢的静下心,脑子飞快的转着。 “眼下最重要的是将世子妃留住,孙少爷在就更好了。”房嬷嬷无意的呢喃着。 镇南伯夫人却是眼前一亮。 夜里,镇南伯个个怀揣心事,难以入眠。 镇南伯世子妃激动的一个晚上都没好好睡,折腾到大半夜,总算勉强将东西全都收拾好了。 只等着天一亮,就离开这里。 转瞬即逝,窗外的天泛着亮光,镇南伯世子妃早就没有睡意,早早就起来了。 只见萧甚一脸阴郁的走了进来,浑身都是怒意和纠结。 镇南伯世子妃眼皮忽然跳了跳。 “夫君,发生什么事了?” 萧甚深吸口气,“昨夜母亲病危,请来好几个大夫,怒急攻心,若再生气只怕是不好。” 萧甚眉头拧得都要打结,镇南伯世子妃心底倏然咯噔一沉,一股不详的预感扑面而来。 “夫君……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萧甚眯着眸,找了个凳子坐下,缓缓沉声道,“方才我已经去看过了,母亲今日没少操心,加上沁儿又回来了,府中上下没有人打理……。” 镇南伯世子妃神色微僵,抿紧了唇,手指有些发白。 “你暂且先留下吧,等这边稳定些,我再派人接你。” 萧甚话落,镇南伯世子妃抿紧了唇,一脸委屈。 “你放心吧,母亲那里我已经叮嘱了,不会再为难你的。” 萧甚想了想又补充一句,镇南伯世子妃委屈得快要掉眼泪了,就凭昨儿镇南伯夫人恨不得吃人的目光,和萧沁的胡搅蛮缠。 镇南伯世子妃只觉得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