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似乎都能掐出水来。 陆林恩一时有些恍惚和不适应,倒是难以接受这样的陆凝。 呆了大概一个时辰,陆林恩渐渐和佑哥儿熟悉了,一直到回去的时候,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似的。 临走前,陆林恩看了眼陆凝,犹豫了许久,才将昨晚云雾师傅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陆凝听,然后才离去。 陆凝眼眶一红,“多谢大哥。” 不一会,戚曜走了出来,眸光微冷,“今日已经是二十二了,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戚曜想了想又道,“一定还来得及,你什么都不要多想。” 陆凝点点头,“知道了。” 勤王府 陆筱音刚去了一趟辰王府,虽然陆玺没说什么,可态度显然冷淡了不少,不知是因为辰王妃逝去的缘故,还是因为知道了什么。 陆筱音在乱想,拳头攥得紧紧的,派人暗中观察红鸾几日。 绿绣忽然道,“小姐,奴婢刚才见一名小厮鬼鬼祟祟的去了三小姐院子里,那身影瞧着有些眼熟。” 陆筱音挑眉,身子抖了下,“陆莹?” 绿绣点点头,“三小姐这几日被禁足,身边的丫鬟却没少出去,前几日奴婢还见过她身边的丫鬟去了一趟药房,说来也奇怪,这病了未请太医,三小姐是什么身份就这么耽搁不成?” 陆筱音忽然陷入了沉思,这几日她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在暗中陷害她,想来想去陆凝的可能性非常小,依她这么多年对陆凝的了解。 陆凝未必心思这么缜密,再说也犯不上,陆凝压根就不想嫁给陆玺。 说不准是陆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就算没有发现,之前陆凝回府,因为身份陆莹没少为难陆凝。 如今自己成了大房嫡女,已经生生压了一头陆莹了。 难保陆莹不会心怀鬼胎,故意对自己下手。 陆筱音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么时候下手的呢? 一抬眸,目光恰好落在了对面的铜镜上,一串银色流苏微微摇曳,蝴蝶振翅欲飞。 陆筱音脑子里灵光一闪,伸手就拔下头上的蝴蝶簪,那日陆莹非要看蝴蝶簪,引起了陆筱音的怀疑。 陆筱音将蝴蝶簪看的仔细,簪子的末尾处也是雕刻着蝴蝶式样的纹路,纹路中果然夹杂着细小的粉末。 陆筱音大惊,拿出帕子将粉末用细丝一点点挑出。 “小姐,这……”绿绣有些惊讶。 “去找个大夫查查,这是何物,快去快回。”陆筱音道。 绿绣一刻也不敢多耽搁,从后门溜出去,直接去找到大夫。 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了。 陆筱音迎了上去,“如何?” 绿绣脸色气息还未喘匀,冲着陆筱音点点头。 陆筱音紧捏着拳,“陆莹!居然是你,岂有此理,我陆筱音如何妨碍了你,居然敢如此算计我!”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啊?” 陆筱音身子口气,“如今我的把柄捏在她手中,她既然毁了我,我又如何能放过她!” 陆筱音眸光一转,乍然是一抹厉色的恨意,惊的绿绣浑身一激灵。 “这件事是陆莹做的?”宁柔雪道。 陆筱音点点头,一把抓住了宁柔雪的胳膊,“母亲,她这样算计我,这口恶气女儿不会白白咽了下去,一定要加倍讨回!” “你先别冲动,收拾陆莹也不急于这一时。”宁柔雪现在的精力,压根就不够分心的。 陆筱音抬眸看向了宁柔雪,一脸疑惑。 “你睿表哥从前日起就病了,找了无数太医也不见效,你外祖母击溃坏了,半点查不出原因,就是一直高烧不退。” “怎么会这样?”陆筱音蹙眉。 宁柔雪也一脸纳闷,好端端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陆莹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先别着急,等母亲从宁家回来,再商议如何解决。” 陆筱音咬着牙答应了,“母亲放心吧,如今府中是二伯母做主,我的一举一动哪能瞒得过二伯母,女儿一定会等。” 宁柔雪点点头。 次日一早,宁柔雪就回了宁府,不知为何这次,林氏瞧着宁柔雪的目光有几分不善。 “母亲,睿哥儿如何了?”宁柔雪走到宁老夫人跟前,缓缓问道。 宁老夫人满面愁容,“还是老样子,今日已经第三天了,这样烧下去好不得把脑子烧坏了。” “母亲,不会的。”宁柔雪咬唇,忽然低声在宁老夫人耳边道,“母亲,女儿瞧着睿哥儿不似是病了,不如请道长来看看?” 宁老夫人一经点拨立马来了精神,“快!快去请道长过来一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