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惊呆了。 “证据?”我一面褪去自己衣裳,一面换了姿势,坐到他身上,“我夫君的小翘臀,有朵小花瓣痕迹,你祖父信上说,那是你小时候爬树,被树桠戳上去的……” 他目瞪口呆,不知是被我言语震惊,还是被我的举动惊吓。 然而某位姜小冕却无知无畏,斗志昂扬,探头打招呼。 我拿手抚摸了一下,他十分友好,毫无保留。 然而某位蠢货凤君却羞怒交加,目光控诉姜小冕的背弃。 “你、你说的小花瓣我并不知道,等、等我照一下……” 没等他翻身,海浪一层层打来,将两人的身影淹没。 耳边潮声,如同远古的节拍,一次次将身心席卷。 …… 踏着朝霞,我走向海滩之外,柳牧云送来外衣,替我裹到湿漉漉的衣衫外面,并交来一封急信。又是京里来催,这回是苏琯,说我若久不归位,先前的新政基础都要溃散了。 “走吧,回京。” 柳牧云望向碣石阻挡的地方:“他呢?” “让他自己决定。”我又补充,“不过,先给他送件衣裳过去。” …… 东海县令送来马车,海鱼装载了好几车,宽敞舒适的一辆留了给我。 远离了东海,直到再也听不见海浪声,我在马车里坐得闲极无聊,掀了搁在中间的帘子,对帘子后托腮发呆的家伙道:“你不觉得那海蚌壳塞在车里很占地方?” 他一面想心事一面随口道:“壳里睡觉比较安心……” “你真当自己是田螺哥哥?”扭头看一眼横在马车厢的硕大海蚌壳,“你睡壳里,那我睡哪儿?” “你不是喜欢睡在我身上的么……”他纯良天真地看着我。 纯良的人无心说着无良的话,真是让人把持不住呢。 “你是不是舍不得阿仙和小宝啊,想那么久的心事。”我转移话题。 “我叫姜冕?是你夫君?那你怎么把我弄丢的?”他不答反问。 坠海一幕再度划过心尖,如同心被撕扯了一块。 “是我,不小心。”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我再也不会把你弄丢……” “我姑且相信你。”他很快表示原谅了我,又想到一个新问题,“家里是你做主,那我需要做什么?我们家里是经营什么的?听说是大户人家呢。” 他对将要到达的大户人家充满好奇。 东都行宫,刺史潘如安率全部东部官员以及楚氏全族相迎。 行宫修得很气派,换了华服美饰的姜冕下车便被吓到,对我耳语:“看来我们家生意做得很大?” 与我窃窃私语的这一幕,被众人理解为:陛下与凤君果然如胶似漆! 潘如安一眼瞧见凤君,一副很受震惊的样子,仿佛心神都被震慑:“难怪陛下虚位以待,原来竟为这样风姿之人!” 我谦虚道:“哪里哪里,现在黑呼呼的,比以前差远了呢。” 姜冕很迷惑:“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是先吃饭呢还是先休息,你觉得呢?” “先休息吧,马车上坐得真难受,啊,我的蚌壳!” 我拉着要返回去抱蚌壳下车的姜冕:“有人替你抱下来,不用担心。”摸摸头,“走,我们先去休息。” “好吧。”他随我走过众人之间,“住这里要钱么?” “不要。” “那我们多住几天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