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肯为了自己做这样的事,一时羞愧难当,向二人行了个大礼,“多谢二位小姐相助……” 陈如芸打断了他的废话,“少啰嗦,事还没了呢,等叶知知发现上当了很快就会回来找你,既然谢我们就一切听我们的。” 禇羲此时也不想再为叶知知说什么了,如果今天真叫她得了逞,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此等大丑,毁的不只是她的名声,还有自己的名声,日后无论他走到多高,在他的人生履历里将永远留下这一笔,无媒苟合,或是更难听。 “陈小姐的意思是?” 陈如芸捏着下巴,目光在二人身上徘徊了下,“你们两个,脱衣服!” “什么?”禇羲和秦罗依一齐惊呼。 她疯了吧? 叶知知匆匆的赶了回去,却见母亲正好端端的和一位相熟的夫人说话呢,她立马意识到受骗了,怕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岔子,她脚底生风,几乎是跑着回到了茶室。 门口的宫女早已不知去向,里面的灯光却还亮着,不知道禇羲离开了没有?他吸入了那么多的罗仙草,真要是这样跑出去也不知道会如何。 叶知知暗恼背后之人,看来她今天的计划是要失败了。 抱着几分期待推开门,只见禇羲正远远的背对着她躺在地上,她的心里忽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他还在,一切就还进行的下去,若是他被人带走了,她就白忙活了。 外面越来越黑,灯光不甚明亮,加上心急,她没有细想就跪坐在了禇羲身边,温柔的拉着他的衣裳。 “禇公子?你是不是很难受?你起来,知知帮你……” 她这里正柔情蜜意,突然!一人从隔间里窜了出来,大嚷了一声,“捉奸!” 叶知知吓的大叫了一声,整个人都木了,“陈如芸?你你你怎么会在这?” 这在这时,原本背对着她倒地的禇羲也呼啦一下子坐了起来,转向了她,轻蔑的笑道,“怎么?表妹下一步要脱我衣裳不成?你难道是只认这身衣裳不认人?” 叶知知被这接连的两次惊吓弄的花容失色,再难保持淡定,“你们、你们!为何单单追着我不放?” 秦罗依双眼冒火,高高在上的看着她,“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被你耍的何其惨!” 叶知知神色一变,是啊,秦罗依一直喜欢禇羲,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禇羲被自己…… “姐姐,我错了!求你不要把此事张扬,我再也不敢了,就看在咱们姐妹多年的份上吧,姐姐!” 面对叶知知的眼泪,秦罗依烦躁的一挥手,“还不快走?小心我把你做的事全都告诉姑姑,姑姑就是没病也被你气病了。” “好,多谢姐姐,多谢陈小姐。” 叶知知逃似的离开了茶室。秦罗依撸着手指头,眉头紧锁。 陈如芸笑着探过头去,“怎么?为你表妹心烦啊?还是在心疼你的禇公子?” 秦罗依摇头,“不是,我是在想,知知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想起以前一起玩的日子,有些难过罢了。” “想不到你还挺多愁善感的。”陈如芸说着瞟了一眼她身上禇羲的外衣,“别忘了把衣服还给人家禇公子。” 说完就颇为潇洒的往外走了。 秦罗依愣了一下,从后面追了上去,“喂,刚才为什么不是你和他换衣服?” 陈如芸坏笑,“你比我个子高啊,再说你不是喜欢他吗?我在给你创造机会啊!” 秦罗依微愕,嘟囔道,“可他又不喜欢我……” 二人拌着嘴离去了,过了一会儿,躺在隔间地上的宫女才悠悠的转醒。此时室内除了淡淡的艾草香气,什么都没有了。 江雅芙白天被山风吹着了,加之受了惊吓,和时沛从山顶一回来,就有发热的迹象。 时沛原本是想把在山顶上没做完的事继续做下去,江雅芙也没有反对,可谁叫他偏偏对她的事太过敏锐,觉察出她有一丝不对,就把大手放到了她的额头上。 他立即停下了亲|热的心思,叫人找来太医开了副汤药端上来。 江雅芙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她背靠在床头上,想要接过时沛手里的药碗,他却不许。 笨拙的用勺子舀了一勺汤药递向她嘴边,“我来喂你。” 江雅芙艰难的笑了出来,“我只是有点受风了,又不是不能动,快给我。” “小宝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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