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装病?不就是为了能和她在一起吗?她的注意力若是全被书给吸引去了, 哪还有他的用武之地? 然后他就很自然的也腻到床上去了, 伸着脖子看她的书。 “看什么呢?” 江雅芙的视线仍旧在书上, 淡淡的回了一句,“话本子。” “讲什么的?” “一个女子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的故事。” 时沛当即嗤鼻, “这不可能, 太荒谬了。你想一个军营里那么多男人,就没有一个认出来她是女人的?那这军营未免也好混进去了,万一是奸细怎么办?不打败仗都难。” 江雅芙吸了口气, “这是话本, 要是认出来了故事就没的写了。” “那也不合理, 就算她伪装技术高超,她怎么和一群大男人睡通铺?怎么一起方便?怎么一起光了膀子下河洗澡?” 江雅芙啪的把书阖上了, 没好气儿的看向他,“你特地不出门就是为了和我抬杠的?” “嘿嘿!哪有?你接着看,我不说话就是了。”时沛识趣的闭上了嘴, 又往她身上靠了靠。 江雅芙被他挤的有些热,却没推开他,只要他保持安静,其余的就随他去吧。 她接着往下看,刚重新把思绪沉到故事里,就发觉时沛像小狗似的在她衣服上嗅着什么。 她无奈的再度阖上了书,翻了个白眼,“你又想干什么?” 时沛一本正经,“娘子,这回我可真不是成心打断你看书的。你身上有股味道!” 味道?江雅芙脸一红,回道,“你还不知道吗?那是我的体香。” 时沛却摇头,“不是体香,娘子,你馊了……啊啊啊!!别打头!打傻了怎么办?” 江雅芙用书狂砸了他一通,又闹出了一身汗,这下连她自己也忍不了了,叫宫女去弄热水来。 很快热水就被抬了进来,江雅芙瞪着床上仰躺翘着二郎腿看她话本子的那人,“你要不要洗?洗的话你先。等下我洗澡带着剪刀,你要是敢进来我可不客气。” 她倒不是非要不如他的意,只是这里到底是围场,虽然是在屋子里,但大白天的保不齐出什么意外,在这种地方做那种事她实在无法安心。 时沛晃着脚,看都没看她一眼,快速翻着话本,也不知道看进去几行字,“你放心去洗吧,爷昨天洗过了。” 呵,还带着剪刀,她就是带着砍刀自己也不怕啊,再说他不信她真能狠的下手。 江雅芙见他怪老实的,就拿着换洗衣服转入隔间了。 很快那边就传来了佳人入水的声音,时沛喉结滚动了一下,嚯的坐了起来,话本子随意一丢,就坦然的迈着大步也跟了进去。 江雅芙此时已经成了剥好壳的白鸡蛋了,顿时吓的一抖,把身子往水下一沉,只露着一个脑袋。 “你进来干什么?不是说洗过了吗?快出去!” 时沛知道她色厉内荏,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一剥,光溜溜的挤进了浴桶,“我不是说了吗?是昨天洗的,今天还没洗呢,再说我还要服侍娘子呢。” 江雅芙被热气蒸腾的脸更加的红了,“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时沛的大手丝毫不客气的往她身上摸了去,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耳廓、她的眉眼、她的脖颈…… “两辈子了我才悟到,和自己的娘子要什么脸?在你面前我本来就不该有脸……” 她这样爱端着,什么事儿都往心里藏的性子,就得有个人像蛇一样缠上去,把她的壳缠碎了,才能让她释放出来,也能让人钻进去。 “你混蛋!唔~别~” 外面艳阳高照,室内却春|色无边。 张二手里提着一个药包,身边跟着陈如芸和秦罗依。 秦罗依好奇的问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