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凤君默还要再劝,希望她想清楚。 她却打断他,认真的看着他,“或许你是不信我会喜欢上耶律丰达,但是相信我,这么些年我专心医术,也没有旁的人入了我的心,因为心里没人,所以即便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也不会觉得委屈。” 她这话一说,凤君默便再没什么好劝的了。 二人最终在凄风苦雨中,偏僻小道上分道扬镳。 花吟目送着凤君默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的再也看不见,她仍旧痴痴的望着,石雕一般。 后来小厮过来催她,她点了点头,却在走了两步后,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身子也开始发烫她知道,自己这是生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凤大公子一直不出现,就对得起男二的称号了么,哼。 ☆□第198章 毒发 花吟回到揽月宫时,婉贵妃正大发雷霆,宫人们个个噤若寒蝉,花吟头疼欲裂本想避开,婉贵妃却叫住了她。她不得不上前请安行礼,彼时她在入宫的角门已然在内侍的照应下换了衣裳。只是妆容随意,头发也是湿的,只用了根发带松松的绑着,反平添了几分慵懒柔媚之意。 婉贵妃见她面色红润,双眸似含春水,摇摇晃晃,弱柳扶风一般,又想到她去见南宫瑾一夜未归,不由心头火气,但又不得不隐忍不发。只眼神怨毒的盯着她久久不说话。 花吟身上疼痛难忍,心力交瘁,实在没有多余的精神应酬她,只福了一福,道:“娘娘若是无事,民女先告退了。”她不等婉贵妃说话,施施然退了下去。 婉贵妃恼恨的腹中隐隐作痛,但她又能如何?且不说这宫里宫外谁都有可能是南宫瑾的眼线,就是以花吟如今的身份——金国准太子妃,她也是动她不得的。 好在不用她出手自有人来替她出这口恶气了,皇后指定的教习嬷嬷又过来了,之前一大早就来过一次,被婉贵妃以各种理由挡回去了,现下过来,义正词严,那架势就跟婉贵妃若是再挡着,误了大事,婉贵妃罪责深重。 一个宠妃一个皇后,自古以来就是不对付的,婉贵妃此刻哪还有闲心管花吟的事,挥挥手派了宫女去请偏殿那位小主子。 待两盏茶都过去了,还不见她出来,教习嬷嬷等的不耐烦,她是受皇命来教导花吟规矩的,如今她出嫁在即,是奔着和亲去的,大周的颜面全系在她一身,她只是一介臣女,又不是宫内的正经小主子,自打出生就被教育的四平八稳,礼数周全。如今时间紧迫,教习嬷嬷被指派了这么个烫手山芋,也是心急如焚。 嬷嬷就要亲自去催,婉贵妃本想不管的,却心念一转,又怕有个什么事,忙叫住了她,倒亲自过去了。 到了偏殿,婉贵妃差点一口老血被气的吐了出来,只见花吟旁的事没干,竟裸着肩胛,坐在梳妆台前,对镜自照,在胸口脖颈间勾勒花样。 左右无人,婉贵妃气的上前就骂,“还真是个妖精!叫你去学规矩,又不是要你去勾搭人,你磨磨蹭蹭的我还当出了什么事,你竟然有闲心在身上描花样,呔,妖媚子!” 花吟虚弱一笑,不动如山,说:“我都说我不舒服了,你们非叫我起来。教习嬷嬷何等精明,若是叫她瞧出异样,只怕不仅我有麻烦,恐怕贵妃娘娘也要被中宫那位揪住把柄,牵连遭殃。” 婉贵妃听她说的奇怪,提步上前,却在瞧清她锁骨上的一枚深紫色红痕时,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她是经过人事之人,怎能不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你和他……” 花吟面上神情淡淡,轻“嗯”了声。 婉贵妃只觉得身上的血急速涌到头顶,旋即目眦尽裂,妒意焚心蚀骨,痛的她不由倒退两步。 “你是金国指定的太子妃!竟然还做出这等丑事!简直不要脸!恬不知耻!人尽可夫!” 花吟握笔的手一顿,她突然想到之前凤君默对她说的话,“花吟,你这步棋走的是大错特错了!” 大错特错,她好怕现在是一步错步步错。 昨儿夜,她不知用情之所至来解释好;还是酒精入脑,迷失了心智;亦或者她本意就是用自己换孙蓁;更甚者,她三番四次的被南宫推倒,内心深处竟还希望着他待自己终究是不同的,不管是兄弟之情也好,男女之爱也罢,只要他肯敞开心扉接纳她,她就会抓住一切机会,待在他身边,一往无前的继续自己一直坚定的引善之路。 但是,结果如何? 她赌上了自己,却换来了这么个结果! 她不悔昨夜一宿沉沦,连南宫都亲口承认了,她的一夜是有价值的,至少换下了孙蓁,不是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