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帮他了。她坏心眼的想,乌丸猛那么大年纪了,以往也没看他跟哪个女人亲近过,要是梁飞若从了他,还不是小白兔进了狼窝了,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得憋着他!憋不死他! 只是乌丸猛随同耶律瑾出征去了,也不知多久才能回来,花吟想到这儿,不自觉竟有些想某人了。 自从他走后,只言片语都不曾捎过给她。 他就是那样的人,专心一样,心无旁骛,再想不起旁的事,前方战事如何,她又打听不得,父兄亦不在朝中任职,更是无从知晓。 如此,又过了两日,金国飘起了第一场大雪,几乎是一夜之间,染白了天地。 花吟也不再小女儿情怀的光想着情情爱爱,而是转移了注意力,重操旧业,她在拓跋府东北边的巷子里开了个侧门,挂了牌,开了个医馆。 为了方便,她依旧是男子的装扮,只是周人素喜广袖宽袍,交领右衽,而金人则贴身短衣,腰身紧窄,长裤革靴。 这身衣裳衬的花吟精神无比,花吟也喜欢的紧,主要是方便自如,不至磕磕绊绊。 不过周人的衣裳和金人的衣裳各有千秋,前者显得仙,后者则精神气足。 梁飞若因在金国也没个熟人,陌生的地方言语不通,即使她再恼花吟,也只有找她唠嗑了,初次她见花吟那一身打扮就指着她隆起的胸一通嘲笑,“我看你穿这身衣裳还怎么骗人!” 花吟身着男装,如果忽略掉她的胸的话,倒也是玉树临风,温润如玉,闻言,她突然侧转身捏住她的下巴,深深看着她,也不言语,只看得梁飞若心脏漏跳一拍,回过神来后,气的跳脚怒骂,“花吟,你怎么不去死!”言毕,倒先一溜烟的跑走了。 她刚走,就听一人击掌道:“有趣,有趣。” 花吟一眼瞧到王泰鸿,就不大待见他,转而去忙旁的事。王泰鸿却不自觉,偏就往她身侧靠,花吟手中抓了把不明药粉,正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却突然开口了,“结缘庙的事不是我干的。” 花吟一愣。 王泰鸿不慌不忙道:“陛下上回问我的时候,我本也没放在心上,心道不是王某做的就不是,王某根本无需自证清白,幸得陛下对王某倒还有几分信任,不予追究。可是王某近来辗转夜不能寐,想来还是要跟夫人解释一二,毕竟夫人要是对王某存了成见,这枕头风一吹,初时倒还好,但王某毕竟只是个凡人,正所谓人无完人,人总有做错事的时候,若到那时激怒了陛下,夫人漠视不管也就罢了,要再火上浇油,只怕……” 花吟怒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阴险狡诈,我从不背后说人坏话,也不会因为个人恩怨加害与人。” “夫人大义!”王泰鸿高声赞叹。 引得医馆内帮忙的伙计也不由好奇张望了过来。 花吟却将他的话琢磨了一番,蹙了眉头,道:“真不是你做的?” 王泰鸿面上也严肃了起来,“我在苍蓝江一时错手将夫人推下江后,没过多久陛下就查出来了,也因为此,他才将我调回大金,不再许我踏足周国,他滞留周国那么久也是为了追查你的下落。我又不是急于寻死,又怎会再拔虎须?况且,初始,我只担心你会妨碍陛下的大业,但是自陛下失了你后,整个人就跟丢了魂般,我才知道我大错特错了,陛下不能没了你,若不然他就是一头失控的老虎,见谁咬谁,不死不休。王某是发觉了,有夫人您伴着陛下,陛下火气没那么大了,我们这些做下臣的日子也好过些不是。” 花吟面上颤了颤,推开他,“反正好话坏话都被你说尽了,我说不过你,既然你说你没要害我,那结缘面的师父们是谁杀死的?” 王泰鸿笑的高深莫测,看人的眸子透着精光,“夫人聪慧如斯,竟真不知?” 花吟心口一堵,便不再说话了。 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而是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