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到底谁胜谁负,若不是必须得去上课,她真想一睹为快。 “满肚子坏主意的臭丫头!”老太爷长叹一声:“也不知老夫怎就偏偏属意你。” 刘湘婉恶狠狠咬了一口包子,笑嘿嘿道:“货物已出,概不退货!”自打他们祖孙一同用膳,并未顾忌太多礼仪,毕竟此院子只有他们两个主子,老太爷又是随性妄为之人,遂用膳时祖孙二人到是常常打嘴架。 老太爷闷笑,指着她揶揄道:“犹记让你搬来与老夫同住时,一脸痛不欲生的模样,如今怎这么快一副怡然自得的神色。” “祖父,您不懂,孙女这是逆境里求生存,自娱自乐。” 老太爷嗤笑:“怕是晓得搬到老夫这利大于弊,遂你决定紧紧抱住老夫的大腿寻求荫庇。” 只见刘湘婉三两下咽掉口中的包子,瞪大眼睛对其伸出大拇指,钦佩道:“您老果然一语中的。” 老太爷就欣喜她这股机灵劲,既不遮掩也不过反驳,每每与她说话,结果总是出乎人意料,不由大笑:“呵呵……你这一肚子坏心肠的小东西,现如今唯有老夫治得了你。” “那是,孙猴子蹦跶的在欢还能逃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孙女便是那孙猴子,焉能飞出祖父的手掌心。” 老太爷脸上笑意的再也遮不住,半响儿后方板着脸,低斥道:“赶快用膳,随后去韩夫子处上课。” 但这话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嗔怒之意。 刘湘婉忙不迭点头,待祖父一落筷子,她便跟着放下筷子,随后丫鬟们进来伺候他们擦手,漱口。 待六姑娘离开后,刘奎低笑道:“老太爷,自打六姑娘搬来,您老脸上的笑容越发多了。” “老喽,年岁越大越期许子孙饶膝。” “不如在唤几个小主子搬来陪您这,陪您说话,解闷。” 老太爷摇头:“老夫所需的孙辈,人不在多,在于风趣,机灵。” 刘奎颔首:“六姑娘打眼瞧着虽没有大小姐身上的霸气,也没有三姑娘脸上的明媚,但越与她相处,越发觉她所行之事及所说之言,字字蕴含深意。” “如何不是?”老太爷含笑附和,六丫头就像一汪池水,你总想探探它到底有多深,但每每探之又觉得深不可测,总之让你忍不住的想要捉弄于她。 翊哥来到祖父的书房,躬身揖礼:“祖父。” “还有七日便要下场,可有把握?” 翊哥淡淡道:“孙儿自是胸有成竹,只是还得看老天爷是否眷顾孙儿。” 老太爷指着对面,淡淡道:“坐吧!” 闻言,翊哥坐在祖父对面,只听老太爷继续道:“唤你来此并无大事,怕你闭门读书读傻了,便唤你过来陪老夫下棋,舒缓心神,”抬眸淡笑道:“可想陪老夫对弈一局?” “祖父有此雅兴,孙儿自是荣幸之至。” 祖孙二人一人执黑子,一人执白子,只见老太爷与翊哥对弈时并未磨磨唧唧,而是沉着冷静的下着每一步,见此,翊哥淡笑道:“听闻祖父下棋总是举棋不定,看来并非如谣言所传。” “这个六丫头……”老太爷失笑,不用合计,此事定是她所说。 翊哥放下一枚黑子,轻声道:“祖父,其实孙儿心中也很诧异,为何让六妹搬来您处?” “你们总是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哪有那么多理由,只是老夫年岁大了,不想身边总是清清净净,便从你们孙辈中选一称心之人过来陪老夫说话,解闷。” “其实孙儿觉得祖父看人却是慧眼识珠,六妹当得您看中。” 老太爷落下一白子,玩味道:“此话何意?” 翊哥淡笑道:“六妹就如珠玉蒙尘,她迟早会大放异彩。” “这倒不像你该说的话。”毕竟他们非一母所生,彼此间焉能没有一丝小算计,可看翊哥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却是毫不在意。 “祖父,若想镇国将军府一直昌盛下去,靠一人难成矣,同为刘府子孙,自小便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若只看眼前的利益得失,何谈日后,”翊哥神色一顿,又道:“若孙儿下面的庶弟比孙儿更有出息,孙儿不但不会忌惮他们,反而会为他们欣喜,唯有这样,刘家乃至镇国将军府才能一直昌盛下去。” 老太爷神色大震:“翊哥……” 翊哥淡淡道:“当然若他们之中有人行径恶略,为非作歹,若孙儿有能力,定率先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