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主如此,又不是她所想的,跟她的名字有何干。” 无虑闭嘴。 王容与叫来芳若,“你去替我打听打听永宁长公主的事。” “娘娘想要替永宁长公主出头吗?”无病问,她还是知晓王容与心事的,“娘娘怜惜永宁公主,赏人赏物都是使得,娘娘还能让永宁公主改嫁不成?” “为何不能?”王容与问。 “自太祖皇帝开宗以来,还未有公主改嫁的先例。”无病说,她知道要入宫,该做的准备是备足了的,“太祖的安庆公主独居一生,宪宗的德清公主寡居三十一年,还有许多公主,都是驸马走在前头,若有儿女还好,公主还能活长些时间,若无儿女,俱是早早就没了。” “圣母太后先前是如后的权势熏天,便是陛下年幼不听话,太后都能说出开太庙告祖宗换宗的威胁,永宁长公主出嫁不过月余便死了驸马,太后也只能抱着女儿哭一场苦命的儿,不敢做其他打算。” “真真是礼教吃人。”王容与咬牙切齿说,“永宁长公主比陛下还小些岁余,花朵一般的年纪,如何让我眼睁睁看着她在公主府枯死。” “娘娘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必要操作妥当了。”无病说道。 “这是自然。”王容与说,“便是为了我的喜姐儿,这些个陈规烂俗,我也得把它们制服不可,若要我女儿再受这些牵制,我可不愿。” 李太后那却未曾想过王容与会起这样的心思,陛下托她给小公主取名,她知道是什么意思,陛下以为她厌了皇后,生怕她也厌了皇后所生的公主,便特地让她给小公主取名,好亲近一二。 李太后眸色深沉,只要陛下不成日里往坤宁宫跑,对外好好处理朝政,对内广施雨露,她才不会对皇后不满。不过既然陛下说了,她也不至于驳了陛下的面子,斟酌之间想到自己苦命的女儿,再想到如今帝后喜滋滋的宠爱女儿,自然有些不得劲,圈了轩,就给小公主也圈了媖字,横竖公主里用同一个字的不在少数。 王容与恢复了去两宫处请安,并后妃来坤宁宫请安的例,李太后直言她生产伤了身体,修养重要,日后五日一请安罢了。 王容与回道儿臣虽身体不愉,给母后请安却是不能省的,两相推让一番,最后定下三日一请安。 回了坤宁宫王容与便说,母后怜惜本宫,让本宫三日一请安,那后宫便也如此例,三日来给本宫请安一次便可。 至于宫务,王容与也说自己身体不济,依旧让四妃代管,王容与赏赐了许多东西给四妃,一酬她们的辛苦。 后妃中多有给小公主做了衣裳鞋袜的,王容与笑道,“有多位庶母用心,这下公主是够用的了。” “还要娘娘不要嫌弃妾等针脚稀松才好。”刘嫔笑道。 自小公主满月当天,陛下在坤宁宫留宿了一晚后,之后三天虽日日去了坤宁宫,却不在坤宁宫留宿。后宫的妃嫔一下就心肠热了起来,新做的衣裳,新的的首饰,打扮的花枝招展,只等陛下召幸。 朱翊钧与第四天上召幸了玉贵人。 周玉婷本有些忐忑,自己成了陛下暌违一年后召幸后宫的第一个人会不会招了某些人的眼。后来才发现,嫔妃虽有羡慕她的,却无妒恨。 陛下终于不在坤宁宫中,陛下终于召幸后妃了,便是这一点,就是风吹冻土开,天大的好消息。吹开了才有大家的收益,至于这第一个收益的,又有什么打紧。 陛下之后也不再召幸玉贵人,余下先是掌管宫务的四人轮辛一遍,郭妃独得两天,之后还有嫔位,贵人,美人类的,陛下宠幸了一圈,郑嫔是机灵人,上次招了陛下的厌,这次侍寝没有佩戴浓香,而是着栀子甜香。 郑嫔原是嫌这香的媚俗霸道,但是好不容易在产婆那打听到的,娘娘生产后就是点的这个香盖住血腥气。皇后既然喜欢,陛下就没少闻。她一咬牙就还是选了这个香去面圣。 果然这次陛下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说好闻,比之前那什么香好多了。 郑嫔说,“我原也是不懂,进宫来也碰了不少壁,吃了许多苦头总算也得了教训。” “我只道那个香是贵的是好的,我就要用,也不管适不适合自己,别人喜不喜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