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作保证,再加上与越歌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江画很有底气:“而且他没必要骗我啊。” 苏闻嘴唇翕动, 正欲说话,又被江画打断了:“苏闻哥,越歌他人很好, 就、就算他和伯母有关系,他也不会对你有恶意的,真的!” 苏闻哽了半晌,着实不解:“画画,你怎么这么肯定?” 面对苏闻,江画说话没什么防备,他习惯了向苏闻倾诉抱怨:“越歌就是朵白莲花,就算别人勒索他,他都心甘情愿养活人家,心态好得像脑子有病。” “哦?”苏闻挑了下眉:“他被勒索过?” “就是有些小混混看他长得好欺负,在回家的路上堵过他。” 记忆的话匣子被打开,江画得意地宣扬了一遍自己曾‘英雄救美’的事迹,说完后,见苏闻眉头紧锁,像是陷入了思考,便自己拿出了手机,也对着越歌的对话框思考起来。 他没想到越歌会和苏家扯上关系,听到这一消息后,心中难免后悔自己没有早调查越歌的家庭情况。 但他转念一想,越歌不说,肯定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借由越歌的父母联想了一下越歌的童年生活,江画又瞥了眼沙发对面气质优雅的苏闻,心里突然有些发闷,有点后悔今天没跟越歌回去补习了。 不过两人过几天就又出国了,江画咬了咬嘴唇,还是收起了手机。 乔修远回来时,两人都在走神,迈进客厅,看见江画的后脑勺,他扯了下嘴角,几步上前,拎猫似的拎起了江画的后脖颈,当头给了两个爆栗。 江画发现得太迟,被敲得脑门通红眼泪汪汪,好在乔修远知道他怕疼,没用上多大的力道,只够他吃点苦头。 打完后,他还恶声恶气地威胁:“不准哭!” “你打我干什么!” 江画憋回眼泪,心虚都被这两下敲没了,不服气地瞪了回去:“越歌不喜欢你又不是我的错,乔哥,你真不讲理!” “...” “没我招人喜欢你就打人?!你打!我明天就告诉他你打我!我还告诉我妈!” “...你!” 苏闻都起身上前拦了,听到这两句话,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刚愈合一点的伤口又被大刺刺地掀开撒了把盐,乔修远脸色铁青,气得拳头都硬了,要是别人这么说,八成是故意在耀武扬威,但换成眼前这个缺根筋的傻子,不用故意就能把人气死。 乔修远咬牙切齿地说:“你早恋还有理了?好的不学,坏的倒是无师自通,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捏着江画的后脖颈,捏得他脖子生疼,心下又想起越歌的好来。 “为什么要和你说!” 江画拼了命的挣扎,话音刚落,乔修远怔了怔,手劲一松,他赶紧趁机逃脱,一溜烟缩到了苏闻背后,露出对眼睛一脸戒备地望着他。 眼见着乔修远回神,气得要过来收拾他,江画也顾不得叙不叙旧了,撒腿就跑了。 他后悔了,他就不该来! 他跑的太快又太突然,两人都没拦住,乔修远对着敞开的大门傻了半晌,最后竟忍不住骂了句脏。 等江画走后,苏闻拉了把乔修远,突然提议:“要不然从讨债的人下手调查试试。” 几个深呼吸后,乔修远压下火气,表情微动:“问出什么了?” 苏闻摇头,深邃的眼眸望着江画走前坐着的地方。 “只是感觉可以试试。” ...... 当晚回到江家,家里静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