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味十足,偏偏越歌一脸的平静,一腔怒意打在棉花上,江画气得直喘,胸腔不住起伏。 不知不觉,伴奏的声音结束,江画没注意,只觉得越歌放下了手。 他说:“江画,我以为你出国了。” 骗子,避重就轻。 他出不出国,跟越歌有没有问他有什么关系,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大冬天的,江画生生被气得涨红了脸,都想一拳揍过去:“你...!” 结果,悬在身侧的右手刚要作势抬起,忽然被人从后方扣住了。 不是越歌,越歌在他身前,一只手搭在他耳边,另一只手还插在口袋里。 江画有刹那的迷茫,就在他转头去看时,被只有金属才能反射出的寒光晃了下眼。 电光火石之间,越歌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朝他被抓的手腕直直挥下。 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越歌的动作太快了,从他的手势和那道反光来看,赵夜白下意识以为越歌挥的是把小刀,瞳孔紧缩,身体比大脑更快地松开了手。 下挥的趋势停在了江画手腕上方。 赵夜白屏住了呼吸,不敢置信地看向越歌,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躲什么?” 越歌偏了下头,樱色的唇畔勾出一抹讥诮玩味的笑。 手心翻转向上,轻轻抛起一道闪烁的银光,金属制的钥匙串在半空彼此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看着赵夜白瞬间褪去血色的脸,他随手接住下坠的钥匙,重新揣回口袋。 “钥匙而已。” 第69章 分手 。 江画万万没想到, 是赵夜白拉住了他想揍越歌的手。 要不是清楚两人之间积怨颇深,他都要怀疑赵夜白是不是被白莲花蛊惑的内鬼,突然倒戈了。 杨树下的气氛有些异样, 江画看了看越歌, 又犹豫转向赵夜白,暗忖这两个人碰面不会打起来吧。 见识过越歌另一面, 他不再天真地认为越歌弱不禁风,那远超高中生的手段绝非赵夜白能比的。 再度回忆起阴影般的一幕,江画飞快做出了决定。 他转向赵夜白:“赵夜白,你先回去吧,我想和他聊聊。” 赵夜白不放心,在他眼里, 越歌就是个没有心的冷血混蛋, 自始至终都在玩弄江画感情罢了, 现在越歌装不下去了, 让这两个人独处的话, 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在江画没了利用价值后,他不觉得越歌还会保留那份耐心,但刚才发生的事又让他心生疑窦。 江画看不出来,他却感受得到那占有欲十足的举动。 ...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赵夜白眼眸忽明忽暗, 在江画无声露出拜托的眼神后, 嘴唇动了动,终是火大地转身走了。 他不想管了,江画这没良心的, 根本就不领情。 傻成这样,活该被骗的团团转! 走出五十米,赵夜白插在口袋中的手一点一点攥成了拳头, 脑海里久久萦绕着越歌方才似笑非笑的表情。 刚经历过一场演出,广场许多人的视线仍在他身上徘徊,赵夜白知道自己应该忍着,起码忍出这片闹市再发作。 但在路过一颗差不多的杨树时,他终究没忍住,泄愤似的狠狠踢了一脚,枝丫上的积雪簌簌落了一地,四周传来或惊或吓的抽气声。 这股怒火不是来自江画,而是来自自己。 赵夜白撑着树干,鼻间呼出阵阵白色的水汽,树干上的拳头再一次攥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