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园,也只好在这多赏赏美景。” 孟微言哦了一声就道:“爹爹和娘素来疼你,你想要回来了,谁还能拦你不成?” “不一样的,大哥,我晓得,不一样的。”说着寿安王就把丫鬟挥退,神秘地凑到孟微言耳边:“大哥,母亲最疼你了,前儿我见那位萧二姑娘,着实美貌,想来母亲是特地为你预备的。” 这本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孟微言已经皱眉:“三弟,你也这样想吗?”寿安王噗嗤一声笑了:“无亲无故的,让人进府来,这种事瞧起来是平常事,可过上几年,大哥,这事你难道还在这装憨?” 说着寿安王又笑嘻嘻地道:“当初你为了现在这位大嫂,也是费尽心机,这会儿又……” 寿安王说的虽然是酒后话,孟微言却猜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林氏正从丫鬟手中接过一盘梨子,要放在桌上,孟微言突然站起身,林氏手中的梨子差点被撞掉。林氏急忙后退一步,孟微言已经匆匆离去。 林氏这才把梨子放在桌上,对寿安王道:“郡王,大哥他是怎么了?” “只怕说中了他的心事,他臊,就走了。”寿安王有些热,就把窗子开的更大一些,任由风吹进来,伸手拿了一块梨大嚼:“似我们这等,成日只用烦恼吃喝二字,想来,也算富贵闲人了。” “郡王说的自然是对的,不过听郡王这话,似乎还有些不满意,难道富贵闲人不好?”林氏的话让寿安王笑了:“罢了,我何须自寻烦恼,似此美景,自当趁青春作乐才是。”说完寿安王就着丫鬟的手,满饮了杯中酒。 林氏不大明白寿安王的意思,还是给他斟满了酒。 孟微言从花园出来,匆匆往宁王妃的寝殿行去,刚走出一段,就见锦绣带着人从前面走来,锦绣面色似有些郁闷。孟微言见妻子这样,急忙上前迎住她:“锦绣。” 锦绣这一次,自然是没有见到宁王妃,此刻听到丈夫的声音,勉强抬头微笑:“这么大太阳,你不在屋里好好歇歇,出来做什么?” “锦绣,我觉着,你说的话也有道理,因此想去寻娘说说话,不如你陪我去?”孟微言的话让锦绣微笑:“去了,又能说什么?” “锦绣,你信不信我?”孟微言这话问的有些急,锦绣微微沉吟一下才道:“你是我的丈夫,我自然是信你的。” “那要从心里信。”孟微言握住锦绣的手,示意锦绣跟着自己一起往宁王妃的寝殿去。锦绣走在孟微言身边,两人的距离很近,也有过更亲密的时候,可那时是无尽的甜蜜,此刻锦绣却觉得两人之间,有着深深的鸿沟。 这样的鸿沟,不是自己想的,也不是孟微言想的,而是宁王妃画下的。从一开始,宁王妃就无法接受别人逃离她的控制,特别是孟微言。这个被宁王妃视为珍宝的儿子。自己是孟微言喜欢的人,按说该被爱屋及乌,可是这世上,竟然还有一种爱屋恨乌的人,他们怎能允许乌鸦玷污了他们的珍宝? “锦绣,你在担心,你在害怕?”孟微言发现自己握住的锦绣的手有些颤抖,并不像原先一样,能感觉到锦绣对自己的全部信赖,孟微言更加惊讶地问。 “大哥,你是凤凰,我是乌鸦,原本就配不上你。”锦绣脱口而出的话让孟微言有些生气了,他停下脚步看着锦绣:“你是从哪想的这些话?什么乌鸦什么凤凰?我选中了你,你就是凤凰,就是我一辈子的妻子。” 这些话听起来多么好听,可是锦绣还是想问一句,那你能反对王妃吗?但看着孟微言自信的脸,锦绣没有问出来,只把头转向另一边。 孟微言把锦绣的头转过来,对锦绣轻声道:“我不晓得你是因为什么才有这样的念头,可是锦绣,这念头只许有一回,第二次就不许。我喜欢你,你就是我的妻子,谁来说什么配不上都不许。” “包括王妃吗?”锦绣的话让孟微言笑出声:“你真傻,当然包括我娘了。我喜欢的,娘一定就要跟着喜欢。” 可是大哥,你是不明白的,锦绣决定不就这个问题继续和孟微言讨论,两人走进宁王妃的寝殿,丫鬟内侍们端着水走出,这是宁王妃已经午觉醒来,梳洗完的信号。 孟微言和锦绣直入内室,萧玉琅正手里捧着小镜子,给宁王妃照着脑后:“王妃梳这个发式,果真年轻了许多。” “这发式的确……”宁王妃说了一句就见孟微言和锦绣走进,含笑抬头瞧着孟微言:“方才朱嬷嬷说,世子妃来了,因我在午睡,就没打扰我,这会儿你们一起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儿想和我说。” “娘,儿子想问锦……”孟微言直接想说出锦元的事儿,被锦绣伸手拉一下他的袖子,孟微言停口就对宁王妃笑着道:“萧二姑娘看来很得娘的喜欢。” “不敢当大哥的赞。”萧玉琅虽然知道孟微言这是客气话,但还是脸色微红地道谢。 “萧二姑娘这样好,又得娘的疼爱,娘到时一定要好好地给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