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有了新情人,这次不是什么嫩模、网红、小明星,居然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好像还是个学生——叫路初。 这个消息很快传开了,有的人调侃,陆总吃惯了山珍海味,居然玩起了学生妹。 而安以光是第一个知道的,还是路初亲口告诉他。 彼时路初正在候机厅外,跟安以光告别,陆时的私人飞机正在里面等着送陆时和她一起回国。 当然了,陆时还没来,他是不会浪费时间等她的。 两人相顾无言,气流暗涌。路初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似乎自己并没有做什么错事,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安以光知道,这是她的伪装。 许久,他才开口,语气恶狠狠地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为什么,明明是他先到,却不让他来帮她? 路初给他一个讨好的笑容,露出八颗白牙,“你不是还有电竞梦想嘛。” 安以光却读懂了她的意思,他没接触过商业圈的事,不了解商人之间的尔虞我诈,更不知道如何去找到他们背后隐藏的阴暗面。 他第一次有了挫败感。 不过他从来不投降。 他看着她,又露出她熟悉的懒懒的笑,“去吧,我会去找你的。”说完长手一伸把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警告:“不过不准忘了我,我们还是像你来之前一样。” 路初使劲儿眨了眨眼,才躲过一股湿润温热的风。 幸好,风是不会为谁停留的。 距离两人那次告别,已经将近两年。安以光在英国训练,偶尔去到各国参加比赛和活动。路初开始回国了一阵子,又跟着陆时满世界跑,他做生意,她便参观世界各地的美术馆,学习着怎么做好一名策展人。 两人又恢复了网友的关系,偶尔聊聊天,一起打打游戏。 直到前段时间,陆时带着她回国,为她建了美术馆,安以光的俱乐部也在国内建立了分部。 一想到明天要去见他,路初就头疼。 头疼直接影响了她的睡眠质量,于是第二天一早她昏昏沉沉地起床套了件衣服,找到俱乐部,在一众队员揶揄的目光下被领进安以光的宿舍房间后,看到那张白色的大床就情不自禁陷了进去。 她睡得不省人事。 于是安以光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他的床上趴着个女人——穿着宽松肥大的条纹衬衣,此刻因为姿势原因移到了臀部,那里只有一条白色的牛仔短裤,一双美腿赤裸着,仿佛在诱人上钩。 安以光的蓝眸沉下来,他已经认出了这双腿。他悠悠地走过去,腿间的白色浴袍居然已经被高高顶起。 走到床边,他俯下身子,撩开路初的头发,露出她的侧颜。 他笑了,附在她耳边轻轻说:“surprise!” 路初是被热醒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燥热,带着点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一片黑,她愣了愣,天黑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被蒙住了眼睛。意识慢慢回笼,然后她发现嘴里也被塞了东西,说不出话。双手也被交叉到头顶束缚了起来。 她立刻下意识的挣扎,这才感觉到自己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有人在舔她的胸。 感觉到她的苏醒,那人在她胸前含糊地开口:“醒了?” 路初听出来,是安以光。这个混蛋! “唔唔唔。”她叫他的名字,不过没人听得出来罢了。 安以光直起身,浴袍敞开着,他看着她被捆住手,蒙着眼,塞住嘴的模样,餍足地舔了舔唇。 他恶劣地开口问:“你叫什么?有感觉了?” 说着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啃噬舔吮,伸手握住她的胸,使了力把它们揉捏成各种夸张的形状,又夹住两颗小樱桃往外拉扯打转。 他的嘴渐渐往下,留下一片片湿痕,手也慢慢滑下,揉过她的肋骨、她的腰、她的小腹,划过她的丛林,又去抚摸她的腿根用力揉捏,时不时擦过她的花穴口和花珠,引得她浑身颤栗。 人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