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被限制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被无限敏感的放大,安以光的喘息仿佛就在路初耳边,他的舔吻在她身体上留下唾液的痕迹,忽暖忽凉激起她层层的鸡皮疙瘩,他的手力道不轻不重,挑逗得她越发空虚,湿得一塌糊涂。 她想叫出来,想呻吟,想释放,可碍于嘴里的阻挡只能不断发出唔唔的含糊声音。她的额际渗出丝丝冷汗,喘息愈来愈重。 安以光的手停在了她的腿间,整个手掌覆住她的花穴前后按压,大拇指搔刮着充血的花珠,过会又捏住花珠挤压至变形。 强烈的快感和空虚感使路初不断摆着头,似乎想摆脱这剧烈的刺激。 然后他的手指就陷入她的穴口,先是两根进去,深深浅浅地抽插着,然后又加了一根,不时地挤按柔软的内壁,过了一会又加了一根进去,四根手指使花穴口被彻底撑开,紧致的花穴几乎容纳不下,偏偏他还伸张着手指把花穴扩充得更大。 路初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嘴被堵着,只靠鼻子剧烈地喘息,灭顶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体内的手指在快速进出着,突然碰到甬道内壁一点凸起,路初浑身抖了一下。安以光像抓住了她的把柄,不再抽插,只找到那一点凸起疯狂地按压搔刮。 路初只觉得每一个细胞都被快感包裹住,濒临高潮的临界感让她心生害怕,眼角泛出泪意,仿佛她会就这样死去。 “呜呜——”她下意识地摇着头,眼泪划过脸颊。 突然手指抽离她的身体,换上一张温热的嘴,含住她的蜜穴大力地吮吸。 几乎同时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叫,身体剧烈地颤栗起来,高潮令她头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下不断地喷出一股股暖流。 安以光将她喷出的水照单全收。 她平复着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着,听着下体的吮吸声,她居然又有感觉地流出更多淫液。 安以光喝着流个不停的淫水,渐渐失去了耐心,他离开花穴直起身,将路初翻了个身,拉高她的臀,撩开浴袍就把早已硬得发胀发痛的性器从她臀间整根插了进去。 “唔——”路初被蒙着眼堵住嘴,又被压在床上后入,让她感觉自己像在被强奸,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居然让她感到更加兴奋,不自觉地夹紧了小穴。 她的高潮还没彻底过去,花穴本来还在规律地收缩,这一下夹得安以光吃痛,差点刚进去就射出来。 他一巴掌打在她臀上,咬牙切齿地命令:“放松点!想夹死我?” 说完就挺腰用力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捣进最深处,感受着紧致的甬道吸住自己不放,像一汪暖流将自己包裹。 他撞得一下比一下狠,路初被撞得往前耸,又被他拖回原处,他固定住她,大手深深陷进她的肉里,留下青青紫紫的指痕。两人的交合处快速碰撞着,穴肉被肉棒翻出又拉进去,红肿无比,小肉核充血变大晶莹剔透,随着动作可怜地抖动着,淫水泛滥,在花穴口被极速的抽插碾磨成一圈圈泡沫。 室内充斥着啪啪的水声,和浅浅的喘息以及女人的抽泣。 安以光似乎觉得不过瘾,终于伸手把路初嘴里的领带扯出来。 她的嘴一得到释放,呻吟就脱口而出,听得他露出满意的笑。 他身下动作慢下来,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路初听见这句话,头脑瞬间清醒几分,她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什、什么?” 安以光用力捅进去,听到她叫出声才说道:“陆时不会没告诉你吧?” 路初沉默了。陆时确实没告诉她,但是这个消息安以光都能查到,他不可能查不到,那他就是故意不告诉她?可是为什么…… 她不清楚,安以光却明白陆时的用意,他唇角勾起个冷笑,不让她再分心,继续大力鞭挞起来。 路初的思绪被打断,快感袭来,她又回到一片混沌,没工夫再思考其他,只能随着他堕落。 最后她又高潮了好几次,安以光才终于射在她体内。 彼时她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等不到他帮她清理干净,就已经沉沉睡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