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婷被警察带走了,她被拖走之前还曾挥着刀反抗,嘴里不停地大叫:“她是夏怡!是她做的!她是夏怡!她没死!抓住她!抓住她!” 她疯了,没有人会理会一个疯子的话。 路初被送到了医院,此时做了个小手术躺在病床上,面无血色。 顾已皓坐在椅子上阴沉地盯着她,“你是不是疯了?”他沉着声地问。 明明可以躲开那一刀,却偏要凑上去,不是疯了是什么? 路初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搞这么一出,她都困了。 “疯了的那位已经被带走了。”她懒懒地说。 “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他质问道。 “顾总,”路初歪着头,笑着问他:“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已皓被她气笑了,咬着牙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路初睁大了眼,被他的不要脸折服了,赶紧下逐客令:“你不是还要去做口供吗?” 顾已皓头疼地捏了捏鼻梁骨,站起身,“我叫个人来照顾你。” “不用。”路初回绝他,“医院有医生护士,我是个成年人了,顾总。” 顾已皓拗不过她,只好叫了人在病房外守着。 路初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她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揉了揉眼,懒洋洋地舒展着身体打了个哈欠。 然后她眸光一转,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她立马合上大张的嘴,瞪着坐在沙发上的陆时。 他西装的外套搭在一边,抱着手臂,不知道到了多久。 “你……你怎么来了?”她心虚地把被子往上拉,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杏眼。 陆时漫不经心地一笑,那笑浮于表面,到不了他眼底,他淡淡地开口:“我不来,能欣赏到你这幅模样吗?” 路初被他的话噎住。 “说吧。”他的目光从她缠着绷带的手上扫过,“怎么回事?” 别人不清楚,他还不了解她吗?曾经她跟着他去日本出差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柔术,以叶雨婷的身板,根本不可能伤得了她。 路初把被子拉下来,对着他露出个甜美的笑,“叶雨婷想去精神病院里逛逛,我只好助她一臂之力了。” 陆时冷哼了一声,凉凉道:“向天歌的事解决之前,你要是再出事,就付违约金。” “陆时!”路初瞪住了他,“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哦?”陆时站起身走到她床边,俯身撑在她肩旁,把一张俊脸凑到她脸前,“我不讲道理?” 路初眨着眼,用头使劲把枕头往下压。 陆时直起身,扯松了领结,一只手就隔着薄薄的被子放在她胸上,另一只手探进被子里覆在她阴阜上。 路初的身子瞬间绷紧了,她用没负伤的那只手抓住他,满眼祈求地看着他,“陆时……我是伤员……”做个人好吗? “嗯。”他两只手都在她身上轻轻按压,手上做着下流的动作,他脸上却面不改色,“所以你别乱动,我来。” 然后他双手都伸进了她的病号服里,一只在胸上挤握,不时用手指揉捏乳头,一只在阴户隔着内裤搔刮她的阴核。 路初发出隐忍的呜咽,她湿得很快。 陆时便将她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拉了下去,手指在她湿漉漉的阴唇周围转了几个圈,然后噗呲一声就从中间的肉缝里陷了进去。 “唔——”路初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然后拉上被子把自己的头整个蒙住。 陆时的手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他用大拇指的指腹碾磨着肿胀的阴核,三根手指在穴内快速的抽插,指间还不断地在肉壁上按压摸索着花穴的敏感点。 突然他中指擦过一点凸起,甬道猛的收缩了一下。 陆时嘴角便带了点弧度,他的手指刁钻地找准了角度,便大力地向那一点发起进攻,每一次都重重地从敏感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