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他还恶意地微微屈起手指搔刮。 路初很快就溃不成军,她压抑的呻吟不断从被子下闷闷地传出来,小穴里仿佛打开了一个水龙头,水流源源不断地从被撑开的穴口流出来。 突然她完好的那只手被一把拉过握在了一根粗硕滚烫的肉棒上。 陆时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裤子的拉链,释放出了他的巨龙,此时他正握着路初的小手拢住阴茎快速撸动着。 太烫了。 路初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床沿,不只是握着肉棒的手,小穴内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身体里的温度也逐渐攀升,她在一片黑暗的被子里急促地喘息呻吟。 突然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阴核,狠狠一拧。 “嗯——”巨大的快感伴随着微微的疼痛瞬间淹没了路初,她咬着唇发出一声长吟,身体剧烈地颤栗起来。 她高潮了。 她一把掀下了被子,双目失焦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重生了一次。 陆时还握着她的手在撸动,耐心地等她平复。 等到她眼中渐渐有了焦点,陆时才扯过她的枕头,“过来。”他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头靠过去。 路初含着泪看他,没动。 陆时挑眉,“还是你想我上床?” 路初赶紧把头靠了过去。 陆时笑了笑,安抚宠物似的摸了摸她的头,把肉棒抵在她唇上。 “张嘴。”他轻声说。 路初只能忍住泪张开了嘴。 陆时按住她的后脑勺,腰一挺就撞了进去,直直顶到她的喉管里,路初瞬间被呛出了眼泪。 陆时用指腹往她眼角一抹,就挺着腰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温暖的口腔充满着唾液,将肉棒紧紧包裹住,她艰难地吞咽口水的时候,吸得他头皮发麻。 他便加快了挺动的幅度和频率,喘息也微微急促起来,“舔它。”他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变得暗哑性感。 路初的软舌就在他青筋盘亘的阴茎上扫荡起来,她用舌尖描绘着肉棒上每一条微微凸起的脉络。 陆时的喘息声顿时加重了,他一边快速在她嘴里抽插,一边把之前沾满她蜜液的手伸进她的领口在她胸上大力揉搓,把她的乳肉玩弄得湿淋淋红彤彤一片。 病房里充斥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路初的嘴里发出唔唔的抗议,她起了报复心,紧紧吸住嘴里的肉棒不让它动作,然后拼命往食道里吞咽。 “嗯……”陆时顿时蹙起眉闷哼了一声,咬紧后槽牙射进了她喉咙深处。 他仍按着她的头不让她退开,也不把阴茎拔出来,慢慢平复着呼吸,恶意满满地说道:“都吞下去。别弄脏了床和地板。” 路初欲哭无泪,装什么爱干净,是不想让人发现他在医院病房里做出的禽兽行为吧? 她心里吐槽着,还是一点不剩地把精液全吞了下去,然后连喝了好几杯水。 彼时陆时已经衣衫整洁地打开了窗通气,然后丢下一句“乖乖待着”便甩上门离去。 路初累得不行,仔细检查了一下纱布有没有渗血,然后准备再补会觉。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拿过一看,是张华华的来电。 “喂,华华姐。”路初接通电话。 “路初,有位画家想见你。”张华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好像有点兴奋。 “见我?”路初疑惑,“展画的事不是跟你联系就好了吗?” “对呀,可他指名道姓要见你,路初,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么有名的画家?开馆展的时候就该联系他嘛!” 有名的画家?路初更懵了,“谁?” “尉迟暮!你……” 张华华还在那头激动地说着什么,可路初却整个人僵住了,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什么也听不见,脑子里全是那三个字。 尉迟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