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买不到。” 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宋佳又开始找话聊,不停的问,不知道帮谁打听林佑的情况,周玉兰隐约感觉到,林佑这几年会想办法调回燕京的,对于他的事,她也不多说,只是简单的说了一点,就说他是燕京林业局和自己一起调过来的,平时他从不说家里的情况,她知道的也有限。宋佳带着遗憾离去,还叮嘱周玉兰帮忙私下问问林佑,有没有对象。如果没有,她负责给介绍一个。 周玉兰赶紧点点头,让宋佳放过她,耳朵也好清净清净。 周玉兰打算今年会燕京过年,这件毛衣是给一位长辈家里的孙女织的,这位长辈是她爸爸妈妈的老领导,一直很照顾自己,自己小时候父母都忙的时候,一大半时候都是住在他家里,由刘妈妈照顾的,和刘妈妈家里的三个儿子关系都很好。她家里有个四岁的孙女,孙子也有,不过她没有给他们织,衣服,两个孙子都已经比较大了,八岁和十岁。一人织了一条蓝色的围巾。 假期很长,可以一直到正月十五,年前过年还有两月,这里的工作都在停摆状态,坝上都是雪,不能开展工作,他们了两口子也不是什么办公室人员,不需要上班。 等郑淮山忙完这几天,他们俩就回燕京。她打算趁这几天的时间把毛衣织完,围巾已经织好。 下班回家的郑淮山看见周玉兰还沉浸在织毛衣当中,他也不惊扰她,一个人挽起衣袖开始做饭,他们结婚的职工,是在自家做的,反正他们有粮票,每个月在场部领凭户口本领粮食,还有一些供应。 他是钢铁直男,但是很疼媳妇儿,回到家里以后很勤快的,就是缝补衣服都会,只是手艺不怎么好而已。 几天以后,夫妻俩收拾好家里,还有行李,坐上场部到坝下去采购的车,进了县城。 坐上火车,一路向前着燕京前进,一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燕京。 站在家门口已经很晚的,周玉兰没有惊动任何人,夫妻俩拉开屋里的灯,简单打扫一番,烧水洗洗澡以后,赶紧的上炕休息,他们最先收拾炕,然后把烧炕,把棉被铺在上面,烤烤,两年多没有晒过,还是烤烤的好。 郑淮山进门就察觉出来不对劲,家里很干净,不像是两年多没有住人的样子,可是看见媳妇儿毫不在意,他压下嘴里要说的话。 直到夫妻俩躺在炕上以后,他才问:“玉兰,咱家平时是不是有人帮着打扫啊,我看很干净。” “嗯,算是吧!” 周玉兰知道以后一些怪异之处,会被郑淮山发现的,郑淮山侦查兵出身,自然是个厉害的。如果一点异样都发现不了,怎么可能。她也知道要和他说一些自己奇异的地方,但是不会什么都说。 “算是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郑,我和你说的话,你能发誓一辈子保守秘密并且相信我吗?” 周玉兰转过身来,面对郑淮山,脸上的表情严肃正经,郑淮山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他还是点头郑重的承诺:“我能保守秘密并相信你。” 周玉兰脑子里面早就开始编故事,想着怎么让故事稍稍合理一些,不至于一点事实依据也没有,大脑里面高速运转,就是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最后胡乱掰扯:“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我爸妈牺牲以后,我开始那段时间怎么也无法适应,经常一个人去郊外的山上,回忆小时候爸妈休息的时候,带我去山上练武打猎的时光,有一天碰见一位老道士,干瘦干瘦的,我把身上带的干粮和打的两只野鸡给了他,他递给我一个包袱,我原本是不要的,可是他硬是要塞给我,我也就收了下来,想着应该没有贵重的东西,可是回到家里打开一看全是符,还分类别好,有清洁符各种各样的,我当时没有在意,知道后来要离开燕京的时候,我收拾东西,又收拾了出来,抱着好玩的意思,每间房间都说贴上一张,只是在爸妈房间贴完第一张,我就知道了,这是真的符,我刚贴完,就见一道白色的光芒闪过,符纸已经看不见了。你说这是不是很神奇,我后来就每间屋子都贴了一张,我不知道一张能管多久,我希望家里永远都干干净净的。这次是离开燕京以后第一次回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家里还和我出门的时候差不多,不过心里原因,我们又打扫了一遍。你说这符神奇吧?” 周玉兰说话的时候,一直紧紧的盯着郑淮山,要是他有什么不对,周玉兰会第一时间提防他,她可不希望把自己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