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崖也不觉得惊讶。 “难怪方才见这位姑娘时,觉得气质非凡,原来是少夫人,洪崖失敬。” 陆行焉知道她为何对李洪崖印象不好了。 他方才明明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一心等着见谢郎,现在却说这种恭维的话。 江湖上最不乏此类伪君子。 “公子贲临弼马镇,怎不提前命人告知我?我好替公子备好落脚的地方,驿馆人多口杂,公子怎能住这里?瞧这里的尘土,都弄脏了公子的衣服。” 赵行风见此人溜须拍马,不知原来还能说这种话。 谢公子道:“这地方倒是不怎么好,吃喝也不自在,但搬来搬去也是麻烦,不如自明日起,李教头每日命人送餐到此处来,不过记住了,我们当中有个小师父,嘴挑的很,半点荤腥都不沾。” 李洪崖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的,尽管跟我说。我在此处许久未见故人,今日与公子相见,恨不得和公子喝酒喝到天亮!” 谢公子冷着眼,“你也...” 陆行焉知道他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在他那个“配”字出口前,朝他腰上掐了一把。 谢公子立马变了脸色。 他的喜恶都写在脸上,也从不在乎别人的脸面。 只见他当即转身上了楼。 陆行焉向李洪崖道:“谢郎心情不好,李教头莫见怪。” 李洪崖却道:“这有何见怪!公子是公子,他做什么都是对的。是我说错了话,惹公子不悦!” 见到李洪崖奉承起来驾轻就熟的,陆行焉也摸清了以前的谢公子是个什么脾气。 她让赵行风送走李洪崖,自己去哄谢公子。 谢公子躺在床上,也不看书,也不睡觉,就躺在那儿,架着二郎腿,看着天花板。 陆行焉搬来马扎,坐在一旁凝视他。 只有极高贵的出身,才能养成这样倨傲的性情。 谢公子知道她在盯着自己。 他心想,大抵又是在为自己的美貌痴迷。 她掐了自己,他心中负气,于是背过身,故意不让她看。 陆行焉的手指尖从他后脑勺滑至后颈。 “谢郎的后脑勺都长得这样好看。” 她的手指就停在那里。 “谢郎这么高傲的人,怎么会瞧上我呢?” 她这话说的谢公子不是滋味。 他很突然地转过来,抓住陆行焉的手,陆行焉对他从来不设防备,不慎被他给困入怀里面。 他的手不规矩的伸进她衣服里,在光洁的皮肤上摩挲着,摸到她腰侧的地方。 他本意要掐回去,但是手掌伏在此处,手掌跟正好落在她臀线之处。 陆行焉身上这一段曲线,长得可谓是绝妙。 他的手向下抚去,没有征兆地捏起她一片臀瓣。 陆行焉一个激灵,她要挣脱,谢公子按着她的背,手掌将她的臀瓣紧紧包裹住。 谢公子低头,却见她脸色是惨白的。 她不舍得对谢郎生气,又厌恶他的动作,便别过脸,冷冷说了句:“你们男人就爱这些脏地方。” 他捏着陆行焉下巴,扭过她的的脸,要逼她也看着自己。 “你不也爱我的脏地方么?” 他平日里是个没骨头的人,但该强硬时,硬着头皮也得强硬。 他的手偏偏就拢住陆行焉的臀部不放开。 “你的宗主也碰过这里吗?他是怎么碰你的?” “不记得了。” “陆行焉,你答应过不对我说谎的。” “我真的不记得。”陆行焉咬着唇。 谢公子的手从她衣内伸出来。 却不待陆行焉松口气,他朝着她的臀部落下一巴掌。 “谢郎!”陆行焉惊喘出声。 谢公子没有用力,她又最是耐打,其实这一巴掌打下来,并没有多少疼痛感。 她眼光一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