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焉扫了半天院子,身体已经疲劳了,回头就见他坐在老爷椅上晒着太阳,更是心气不顺。 夜里,谢宴的手爬进她的中衣里,隔着一层小衣在她乳上胡作非为,她先是纵容,等他意乱情迷后,一口咬上他的虎口。 谢宴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 是摸得地方不对吗?可昨天都直接摸上她的软肉了,也没这反应。 她可不是什么窈窕淑女,没了武功,也没了牵制,本就是屠夫家里的野丫头,天性毕露时,一身狠劲。 这世上,除了谢郎,没人能欺负得了她。 “可别咬坏了,咬坏了手,就少一样能服侍你的工具,以前,你也被服侍的很快活是不是?” 男女关上门,总是离不了那档子事。 陆行焉记得以前他们也不是常常说这事的。 奈何府的时候,是宗主和下属,谈话则正事偏多,关山时大部分时间,好似都在缠缠绵绵,你侬我侬的。 她发觉,自己真是个无趣的人,除了练功和干活,没有任何的乐趣。 于是更想不明白,谢宴到底为什么缠着自己。 “陆行焉,你咬出血了。” 谢宴委屈地把虎口上,微不可见的伤口伸给她看。 陆行焉别扭地背过身,“往后我干活的时候,你不要像个老爷一样坐在旁边。就算不搭把手,你,也不要让我看到。” “以前在关山时,你可没嫌弃过。” “那时候你生着病,现在不一样。” 谢宴没皮没脸地笑道:“原来你没忘呀。” 陆行焉从躺卧的姿势变成坐姿,看着他,静静说道:“不过一年前的事,哪能忘得这么快。且不论你究竟是不是当年伸手扶我的人,我们之前说好,我下山,只是为了医你的病。现在你已经是个健全的人了,我也该回关山了。” 谢宴心道,这负心女,只记得谢欺山对她恩重如山,他们的海誓山盟就不做数了吗? 不过,他现在学乖了,可不能把这话说出口。 “从明天起不,从这刻起,疾青山所有的家务,都我做,行不行?等你休息好,想活动了,就打理打理花草。” 陆行焉问他:“说话算数吗?” “你若不信,可以白纸黑字为凭。” 陆行焉目光飘向别处。 “倒也不必麻烦。不过,今天我忘了收衣服,你能不能去把衣服收了?” 谢宴已经沐浴洗漱,换上寝袍了。 他向来不是言而有信的真君子,可也不能次次都骗她。他以前也发过誓,但凡她所想,他都要替她实现。 他换罢衣服,突然意识过来。 有人故意无理取闹,给他下套。 可他爱的,也从来不是她的乖顺。 一个能扒了别人裤子的丫头,长大会乖顺到哪儿去? 他收了衣服,回来后见陆行焉又在装睡,也不急着拆穿。 陆行焉这张脸,乍看不算惊艳,可是看久了,就再也挪不开眼。他轻笑着,同时一手解开自己的袍子,露出下腹严苛的肌肉,一只巨大的热物冲破密林。 谢宴把那巨物握在手上,来回撸动。 他闭上眼,轻而易举地便幻想是陆行焉一双手握在那处。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就算是玉石触碰他的身体也要化作一滩温水。 陆行焉又一次陷入睁眼和继续装睡的两难境地。 谢宴低头含住她耳垂:“陆行焉,你就帮帮我。” “再不醒来,我便自作主张了。” 他一手扣住她的手,他们两个,十指就这样紧紧握在一起。 他故意把她的手往自己勃起的阳物上带,陆行焉妥协睁开眼。 “我装的不像吗?” “嗯,太过平和了,人在入睡时,并不是彻底感知不到外界动静。” “那我下次再努力。”她对于自己的不足之处一直很虚心。 她想用别的话题带过这事,但谢宴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来找她重温旧梦吗? “你想用手还是用其它的地方” 他像只发春的猫,一会儿舔舔她的耳垂,一会儿舔舔她的下巴。 陆行焉软硬兼施,就是甩不掉他。 “还是用手吧。” 她嫌弃的握上那根巨物,又烫手又干燥,像一块被烧干的木头。她一手圈只能套半个圈,施不上力,谢宴在她耳旁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