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挑选衣服的时候,钟意犯了难。 她脖颈上有不少梅蕴和留下的痕迹,昨天下午他有所收敛,但情到浓处,总有些不自禁。 她这次出来的衣服之类的,都是梅蕴和准备的,漂亮是漂亮,可没有一个高领的,压根遮不住。 钟意拿遮瑕膏擦了擦,发现自己高估了它的效果。 但总不能顶着这些痕迹出去吧。 最后,还是梅蕴和翻出一条长的浅蓝色丝巾来,在她脖子里打了个结,乍一看,倒也挺相配。 梅蕴和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如果说之前她是颗小蜜桃的话,现在就已经成熟了。皮肤还是那么白,只是脸颊上多了自然的红晕。 他的女孩,终于到了手。 两人吃过了早饭,乘坐小型的轮船,离开小岛,前往斐济主岛。 梅蕴和安排了潜水,他之前给钟意准备的是件连体的正红色泳裙,衬得她皮肤如雪白,腰肢纤细,盈盈不堪一折。 梅蕴和忽然后悔给她准备这件衣服了。 他重新拿出一件大大的披肩,给她披上,眼神幽暗:“一会下了水再脱下来。” “……” 钟意无言地拿披肩把自己裹好,取笑他:“没想到梅叔叔这么保守啊。” 梅蕴和一本正经:“外面风大,我担心你感冒。” 都说斐济是蜜月胜地,这肯定自有他的理由——天空湛蓝,海水清澈,沙子又软又细。 海水有些凉,钟意试探着伸脚下去,一触碰到水面,又缩了回来。 梅蕴和坐在她旁边,捧了一把水,浇到她脚上,给她揉搓:“适应一会就好了。” 他按的酥酥麻麻,钟意眯着眼睛,笑着和他说:“如果以后你失业了,还可以去开按摩店哎。” 梅蕴和不动声色:“那恐怕过不了几天就得关门大吉了。” “为什么?” 梅蕴和把她的脚放在水中,钟意没有缩回去,而是好奇地看着他。 “因为我只为你一个人服务啊。” 戴好装备,梅蕴和拉着钟意的手,缓缓下到浅水区。 水清澈到恍若梦幻世界,许多黑白条纹的鱼儿围着两人游来游去,钟意拿起准备好的鱼食,一不留神全洒了出来,引来无数小鱼啄食。 梅蕴和游过去,揽住她的腰,顺势将她从鱼群里带了出来。 钟意还没尽兴,梅蕴和带着她,慢慢地浮了上来。 船在约五十米的地方,梅蕴和扯下自己的面罩,一手揽着钟意,一手掀开她的面罩,倾身吻了上去。 钟意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移交到了他身上,无力地承受着他突然的亲吻。 两人都是湿漉漉的,钟意被吻的晕晕乎乎,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零碎的画面。 大雨倾盆,一身水的梅蕴和抿着唇,递过来一把伞。 …… 后脑勺猛地刺痛,钟意皱着眉,低低呼痛。 梅蕴和立刻松开了她:“怎么了?” 钟意呆呆愣愣地瞧着他:“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啊?” 梅蕴和不说话,给她重新戴好面罩,拉着她游回了小船。 她一上来,就被梅蕴和拿大毛巾裹了个严严实实。 等到钟意捧着杯热牛奶,梅蕴和才开了口。 “我们的确见过,不过你应该不记得了,”梅蕴和说,“那时候你差不多十八岁吧,刚考上大学那年,你父亲包了恭鹤楼的二层为你庆祝。” 钟意的发梢还在滴水。 “那天爷爷也在那里过寿,我走错了楼层,见到了你。” 钟意努力回想,却什么也想不出来,最终摇摇头:“我记不起来了。” 不对,这和她刚刚脑海中的画面不一样,她一定是在下雨天和他有过接触。 但钟意暂时保持了沉默。 “你当然记不起来,我不过远远的看了你一眼,心想,这个小姑娘长的真漂亮,”梅蕴和感喟,“若是我再年轻几岁,一定追求你。” 钟意闻言,涨红了脸:“那你怎么现在又……” 她没有说下去。 “因为不想你嫁给青松,”梅蕴和平静地阐述着这个事实,“他太浮躁,做事情也没有分寸。不够决断,做事太优柔寡断。他不适合你。” 钟意听他毫不留情地把赵青松贬低了一顿,抿了口热牛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