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生他不知晓的事情,却是让得荣亲王爷这般胸有成竹信誓旦旦的样子,元宗帝也是越发皱了皱眉头,明显神色更加不善了。 “荣亲王,你可记得此处乃是朝阳殿!”元宗帝微微眯着眸子,眉眼更是凌然了一些,冷沉开口道“朕如今尚且未曾废掉慕流苏的镇北将军之位,你若是再在此处胡言乱语,便是等同于犯下了构陷朝廷忠臣之罪!” 元宗帝这番话出来之后,揉成丸,也是明显的脸色一变,大抵他也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现在这个慕流苏欺君之罪已经完全坐实的基础之上,自己都说已经说出了慕流苏残害皇族的事情了,元宗帝居然还能这般坚定至极的护着慕流苏,还说什么他这是在做什么残害朝廷忠良之事儿。 看这样子,元宗帝难不成还真的不打算废掉慕流苏这个镇北将军的名号了不成,不过只是一个黄毛小丫头罢了,女扮男装犯了欺君之罪不曾责罚,反而还在思忖如何护着,这般见识,哪里担得上一国国主之名?! 只是这番话,荣亲王爷也是只敢在心头嘀咕两声,实在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见着元宗帝这般怒气冲冲的样子,荣亲王爷也是只能将自己的态度越发放低了不少,越发做出一副恭敬至极的样子,只不过神色态度仍旧是颇为坚决的说道:“皇上圣明,臣弟自然是不敢胡言乱语,再说臣弟方才所说之事儿,完全是普天之下所有人都知晓的事情,臣弟哪里还需要再费心思去做什么冤枉他构陷他的事情呢!” 荣亲王爷这番话说完之后,慕流苏也是一瞬间便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了。赫然便是将楚清菱那在北燕边疆之地出的事情,兀自怪罪到慕流苏的头上了。 本来求荣亲王最初提及慕流苏残害皇族之人的时候,所有人几乎都是下意识的将楚清菱在北燕出了意外的那件事情排除在外的。 原因自然是很简单,毕竟有的人虽然是想要拿这件事情作为幌子来找她的不是,但是说到底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指向自己的。 即便是他们有心想要构陷自己,最多也不过只是惹个君王猜忌的下场罢了,至于到底如何处置说到底还是在元宗帝最终的决定上。 想来在场之人心中也是隐约明白这件事情的,否则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有一个气急败坏的荣亲王说出来了。 再说了,这些人哪怕是想要将罪责推到他的身上,可是他们一直在大楚王朝之中寸步未曾踏出帝都,根本不可能那么清楚的知晓了边疆之地的事情,又如何去寻了证据定罪呢? 反而是跟着他一起在那北燕边疆之地的人虽不至于完全能够替慕流苏洗清了冤屈,但是替她做做人证削弱嫌疑的事儿总归还是可以的,说起来这事儿当真是一个弄不好就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的。 可是如今荣亲王爷居然是将这件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讲了? 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是将楚清菱的这件事情都扭曲成了什么残害皇室之人的意思? 慕流苏冷笑一声,想着这荣亲王爷当真也是活腻歪了,居然是为了陷害自己,不惜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倒是想要看看,荣亲王爷要怎么把这事儿的罪责推到他的身上来。 “荣亲王如此言之凿凿的样子,看来一定是有什么证据想要说清菱公主在北燕出事儿的事情是与本将军有关了?” 虽然不欲自己开口,但是这事儿毕竟事关楚清菱的闺名,说起来荣亲王爷也是楚清菱的叔叔,可荣亲王爷却是丝毫不曾顾念这所谓的亲情,反而却是将楚清菱当成了陷害自己的工具,可见这人也的确是个心狠至极的人物。 不过他对弦音这个亲生儿子都能那般心狠的不管不顾这么多年,如今这般对待楚清菱,倒也算说得过去了。 慕流苏下意识的看了姬弦音的身影,见着他坚定知己的站在前方将自己护在身后的样子,慕流苏的面容之上也是情不自禁的涌上几分暖意,不过很快这暖意落到如今王爷面容上的时候,便是化作了彻骨寒凉,与之说话的时候,慕流苏的面容更是宛如冰窖一般不带丝毫感情。 “既然如此,本将军今日便是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