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 “你比卡门还要好看得多!” 你比卡门还要好看得多,咧嘴笑,要从宋猷烈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可不容易。 但! 下一秒,戈樾琇就觉得不对劲,声音并不是来自于宋猷烈。 循着声音源头。 办公室不止宋猷烈一个人。 手迅速垂下,转身,把领口往上拉,再把头发拨回胸前,裙子太短了,扯了几下也就只勉勉强强包住臀部。 算了,都这样了还装什么? 戈樾琇回过身。 宋猷烈身边站着一个男人。 这是一张经常出现在八卦杂志上的面孔,看客们闲暇时间喜欢讨论他的换女友速度,可见该位老兄的花心程度,但这并不妨碍女人们对其投怀送抱,这位外形谈不上出色,但好在自身能力足,三十岁被冠以“科技新贵”之美名。 科技新贵行为桀骜不驯,干过最疯狂的事就是为了球场的座位买下整支球队,是欧洲五大联赛之一的球队。 红酒杯配游艇杂志,显然,这二人在戈樾琇出现之前并不是在谈公事,这二人更像是在出演一出老友记。 她的甜莓怎么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心里发牢骚可肢体语言没闲着,对于一名自由媒体人来说,这样的人自然得巴结,sn能源以后当真被宋猷烈占为己有,她还得靠这个职业混口粮。 这位科技新贵好像叫库班来着。 手往着那位面前伸,附上奉承话:“上个月周末,我到贵球馆看球,那种体验简直可以用美不可言……” 伸出的手还在半空中,眼前已是空无一物。 宋猷烈揽着科技新贵的肩膀,两人低头细语朝办公室门口走去,而她俨然成了空气。 戈樾琇只能收回手,从背后传来开门声和“下次在一起喝茶。”“找个周末出海。”诸如此类的场面话。 关门声响起。 周遭安静极了。 这次,戈樾琇确信办公室就只有她和宋猷烈两人,但站在文件柜一侧一动也不动的人换成她,而一步步向她走来的变成是他。 那束锁定在他身上的视线像影像变焦镜头,从集中到逐渐涣散,究竟眼里捕捉到地是什么连她也不清楚了。 但,耳朵却是无比活跃,耳朵把刚刚听到的精准传达给她的中枢神经。 “下次在一起喝茶”“找个周末出海”的窃窃私语还有更低更轻佻的“口味有点独特”“等差不多了,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科技新贵话里头的意思大致是:这样的货色偶尔可以充当调剂品,等你玩够了就把她给我玩几天。 戈樾琇心里很奇怪,在听到些话时为什么没上前给上一个巴掌。 打完巴掌再如是告之:亲爱的,我现在是你脚踩着的那块地板的主人,如果那一巴掌还没让你缓过来,我就换一种说法,这是我爸爸的办公室,现在,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对了,我只能给你提供楼梯。假如你因这个巴掌忿忿不平想讨说法的话,你的父亲大人会奉劝你,宝贝,忘了那个巴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是两兄弟,欺负哥哥等于和弟弟过不去,和弟弟过不去就是得罪哥哥,那些人我们得罪不起。 戈樾琇在想,假如她真说出这番话,那个男人会不会青着一张脸从楼梯离开。 答案是——不会。 不是戈鸿煊名声不够大,也不是外公的影响力不足。 假如当真打了那个男人一巴掌,再说出那番话,也许会换来他哈哈大笑。 笑完,说不定还会说出以下这番话:“比起你,从自称某国公主的站街女口中说出的‘之所以浓妆艳抹站在夜晚的街道只是想体验平民生活’更加可信。” 十八岁时她也许会那样做,但二十六岁的她比谁都清楚那番话导致的结果只会是自取其辱。 再说,那些都不是她的荣耀。 而且,她还偷偷发过誓,要以比较像样一点的面貌出现在外公的生日会上。 只是……只是……心里有那么一处角落暗淡得像回归尘土的灰。 胸口一凉。 下意识间,大力搁开正拨弄自己头发的手。 宋猷烈近在眼前。 四目相对。 他的瞳孔映着自己此时的模样,一边头发已经被拨到肩膀后面,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脯,即使之前已经把领口扯高了,但还是露出三分之一的球体。M.XiapE.CoM